綿長的吻榨干了她肺部的呼吸,一張如花似玉的俏臉蛋兒漲成了豬肝色,在頻臨呼吸困難的時刻魏小純用小手捶打著宮御的寬背。
“唔唔唔……”她快要被他吻的窒息了。
對違抗命令的魏小純進行的小小懲罰讓宮御很不滿意,怕她暈過去,只好不情不愿的停下所有的動作。
怒氣使然下把車門用力摔上,他繞到另一邊的駕駛座,坐在副駕座的魏小純被宮御發怒的模樣嚇壞了,手指輕輕地觸碰著被吻至紅腫的嘴唇,
只要想起被放出城堡是愚弄她的行為,給了希望又把剝奪了好不容易盼來的曙光,心頭涌上的委屈讓她情難自控的紅了眼眶。
大壞蛋,大變態,她討厭他。
坐在駕駛座上的宮御一不發,繃著一張俊臉,黝黑的眼眸深邃而幽暗,稍稍俯下身,嚇得魏小純趕緊躲開。
“怎么?吻上癮了,還想要。”他只是幫她系個安全帶有必要避開嗎?
只要碰上眼前的小東西,宮御自認一向收放自如,自控得當的情緒會因為她而統統崩潰,就好比剛才,在眾目睽睽之下,他會扛女人上車,這舉止是史無前例的新鮮。估計,明天的周刊雜志的銷售業績會沖破全年的新紀錄。
所有和宮御沾邊兒的產品,或是商業行徑,很快就會被搶購一空,成為直銷產品,宮御兩個字象征著至高無上的權勢,代表著尊貴顯赫的身份,誰都想與他巴上一點點關系好沾沾光。
安全帶被系上后,魏小純放下掩住唇瓣的小手。“我討厭你。”
她討厭他的碰觸,討厭他動不動就強要,討厭他二話不說就索吻。
“真抱歉,我一點都不討厭你,相反很喜歡你的味道,尤其是身體的每一寸。”他難道心情愉悅,勾著唇角露出邪笑。
心里慪的要命,魏小純面紅耳赤的狠狠咬牙。“下流。”
身體的每一寸在她聽來頗有暗示的成分,大腦中的回憶一下子被勾了出來,和他有過三次的身體關系,只要想起來渾身會發燙,臉紅紅心跳跳。
魏小純的失神被他盡收眼底。
宮御動作流暢的將方向盤打了個圈圈,西貝爾帥氣的車影一晃眼消失在皇家貴族學院的校門外。
“記得你在我身下的時候非常享受我的下流,并且叫的很大聲。”他瞇著眼笑容戲謔的說道。
該死的變態王,哪壺不開提哪壺。
魏小純雙手捂住耳朵,使勁搖晃著小腦袋。“閉嘴,不準再說了,我討厭死你了。”
可惡,可惡,可惡,臭男人,死變態,大色狼,她一百萬分不愿意想起和他溫存的那些畫面,可惡的大色胚,大壞蛋。
看到魏小純抓狂的小模樣,宮御很享受的冷眼瞥了她一下,轉而冷靜的開著張揚的西貝爾豪華頂級跑車駛向城堡。
一路上魏小純想了無數次跳車的可能性。
“勸你少做傻事,車門一早就鎖住了。”宮御的話音依然是冰冷的不帶任何溫度。
跳車這種小把戲唬的了別人,震撼不了他。
她憤恨的直磨牙,只好安靜的坐著不做掙扎和反抗。
為什么那個根本不存在的孩子,他卻口口聲聲,信誓旦旦追著她討,追著她要呢?
“你有很多女人?”一開口魏小純想一耳光子抽死自己。
囂張狂妄,拽的二五八萬的變態王就算女人多如過江之鯽又與她有什么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