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說來,汪初福身上應該發生了一些事情才對。
    “你知道汪初福什么秘密嗎?”
    李蒼問道。
    “沒有...汪初福就是個普通的官吏,靠著揣摩我心思上位。”
    “處理公務的本事有一些,可說起他有什么秘密,我卻不知道。”
    郡守搖頭道。
    “明白,你回到床上打坐修煉。”
    李蒼輕聲道。
    郡守當即點頭,回到自己床鋪之上,脫下鞋襪,盤腿打坐。
    他腦海的一些記憶正在迅速消退著。
    李蒼悄然離開。
    “看來這郡守不是那幕后之人。”
    “汪初福能夠揣測出郡守的心思,甚至喜好,一定有人在背后指點。”
    “這個人,才是我想找的人。”
    李蒼離開府衙后,一人走在白松郡城的陰暗大街上。
    他發現這里入夜后,家家戶戶都在門口懸掛了一枚鏡子。
    這應該是鏡月教的某種特殊習俗,李蒼也沒有在意。
    他白天在府衙打聽消息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這汪初福的家住在哪里。
    一會兒,李蒼就來到了一處氣派府邸前。
    汪初福出身相當貧寒,可他當上郡丞不到三年就迅速置換了這么一座大宅邸。
    單憑俸祿自然是不可能的。
    聯想到先前那一條因果之線,只怕這家伙也沒少貪錢。
    而且李蒼還看見對方府邸門前,懸掛著一枚白色鏡子。
    “有意思,這汪初福還是鏡月教的信徒。”
    李蒼瞇起眼睛。
    如果汪初福背后之人真是鏡月教的。
    那么汪初福應該就是對方安插在衙門的棋子。
    所以鏡月教所信奉的神靈,難道就是那位窺探命運的神靈?
    “鏡花水月,似乎和窺探命運不沾邊。”
    “不能這么快下定論,說不定只是那人潛伏在鏡月教內。”
    李蒼經過龍象寺的教訓后,知道這些神靈可能對自身進行一些偽裝。
    當初他要不是發現到智空和尚的異常,真被無我本相給騙了。
    在潛入汪初福宅邸前,李蒼將自身炁機藏匿到極致。
    汪初福威脅不到他。
    可他背后那人,可能也會藏在這座府邸。
    自己行動必須小心,不能被對方發現。
    唰~
    李蒼縱身一躍,跳入到了汪府內。
    等到他來到汪初福的書房,發現燈火還亮著。
    李蒼將心感微微散逸進去。
    只見汪初福還在案桌前處理著文書。
    旁邊有一婦人正在給他增添燈油。
    “夫君,早些休息吧。”
    婦人不忍汪初福如此辛苦,勸說道。
    “夫人,這些都是郡守大人交給我的事情。”
    “我若是不完成,只怕會惹得郡守不喜。”
    “我能有今日,全靠郡守大人的栽培。”
    汪初福頭也不抬地回應道。
    “是我多嘴了。”
    婦人急忙說道。
    然后她又轉移話題:“夫君,十五號那天我們全家去鏡月廟祈福。”
    “你有空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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