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再謀劃一下,然后再準備一些手段。”
    李蒼說道。
    “好。”
    江靜瑤起身離開。
    “喵~”靈虓還沖著江靜瑤叫了一聲,似乎跟她告別。
    ......
    下午。
    鎮神司。
    隨著杜季同死去,江靜瑤暫時替代著他的位置。
    盡管那一夜的事情,江靜瑤沒有透露任何一絲,可她的修為確實達到了三階凝魂。
    整個鎮神司,也只有她能夠鎮住場子。
    要不然,城內那些牛鬼蛇神早就翻天了。
    “這幾天,辛苦江夜游使了。”
    江靜瑤的旁邊,坐著郡守袁樂成。
    這位是長風郡城名義的最高官員,自然有資格和江靜瑤平起平坐。
    “分內之事。”江靜瑤淡淡道。
    “我已經向云州奏報,希望江夜游使能夠正式接任司首之職。”
    袁樂成正色道。
    相比較野心勃勃,行事極端的杜季同,他覺得殺伐果斷,性格冷酷的江靜瑤更適合擔任這個位置。
    盡管就連袁樂成也不知道那一晚到底發生了何事。
    可他知道,自己只怕被杜季同隱瞞了一些事情。
    那一晚,應該是江靜瑤力挽狂瀾,否則長風郡城都要玩完。
    “多謝袁郡守。”江靜瑤很冷淡地應了一聲。
    沒過多久。
    星墟派、燃燈教的人都到了。
    星墟派來的人,自然是翟景星。
    這位曾經意氣風發的星墟派少主,如今斷了一條手臂,又遭遇父親死亡的噩耗,面容滄桑了許多,滿臉胡茬。
    而燃燈教來的人自然是虛晝。
    他是空明的大弟子,也是燃燈教的大師兄。
    此刻的他,也是滿臉沉重。
    兩人見面,眼中閃過怨恨憤怒。
    經過這一次的事件,兩派的恩怨更深了,可謂是血海深仇。
    只是目前他們兩派皆是遭逢大變,暫時不想再大打出手。
    翟景星和虛晝忍著心中情緒,在左右兩側的木椅坐下。
    “咳咳咳。”
    “兩位,如今長風郡城局勢動蕩,官府希望你們兩家能夠暫時放下恩怨,井水不犯河水。”
    “你們再這樣打下去,不知又要死多少人。”
    “那些邪教組織都在等待著機會,我們不能給他們有任何可乘之機。”
    “先把局勢穩下來再說。”
    袁樂成充當和事佬,輕聲說道。
    他為官多年,也算是有些威望,他說這些話,最合適。
    “袁郡守,不是我們星墟派想惹事。”
    “而是燃燈教一直在咄咄逼人,我們是奮起反擊。”
    翟景星冷聲道。
    “翟景星,你說什么胡話?”
    “那一夜不是你們星墟派的人先動手?”
    虛晝嗤笑道。
    “到底怎么回事,你心里不比我清楚?”
    翟景星目光冷下來。
    “我只知道那一晚就是你們星墟派先動手。”
    虛晝自然不會服軟。
    兩人直接在鎮神司大殿吵起來,你一我一句,爭吵不休,仿佛潑婦罵街一樣。
    袁樂成喝著茶,老神自在。
    江靜瑤從始至終都沒有說過一句話,宛若雕塑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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