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桶很大,足以容得下四五個人。
于是就變成了她跟司懨兩人在浴桶里,司懨幫她擦拭身子的場景。
與其說是幫她擦拭身子,不如說是借擦拭身子摸她。
沈蕪被摸得難受,又想起來白日的事:“將軍,沈青的事是你做的嗎?”
半晌那人沒有回她,沈蕪蹙眉:“將軍?”
司懨這才回過神來:“嗯?你說什么?”
“我說沈青的事是你做的嗎?你怎么了心不在焉的。”
司懨咳嗽了聲,不是他心不在焉,而是他只要一看到她,就很難受,心里忍不住想些別的,那手上的觸感完全讓他無法思考。
司懨摸上她的脖頸,俯身朝著那紅唇印下去,妖魅的狐貍眼滿是欲火迷離:“是我,怎么了,不開心?”
司懨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脖頸上,沈蕪一陣酥癢,縮著脖子想躲開。
“沒有。”又想起來宦官的事:“對了,昨日那太監有消息嗎。”
司懨攬過她的腰將她放至腿上:“你怎么確定昨日那人就是太監?”
為什么確定?沈蕪沉眸,因為那宦官前世從來都與她沒有過交合之實,只是用各種刑具折磨她。
瞧見她沒有回話,司懨親著她的脖頸腰腹又問:“萬一那人不是太監呢,我今日找遍皇宮都沒有找到昨日被我傷的太監,你怎么就確定呢。”
萬一那人不是太監?
沈蕪被親得有些意亂,可是她的腦子里面被司懨的話充斥著。
萬一那人不是太監?沈蕪腦海里回蕩著這句話。
沈蕪回過神捧起司懨的臉,一臉嚴肅:“你說今日沒有找到受傷的太監,說的可是真的?”
瞧她一臉認真,司懨劍眉微挑:“騙你做什么。”
沈蕪蹙著眉,整個人猶如被抽走魂魄般有些失神。
因為她不敢想象,如果那人不是太監,那會是誰?
如果不是太監,為何要折磨她,不跟她交合。
如果不是太監,權力還這般大,能隨意許給別人官位,住在宮里的會是誰。
沈蕪已經無法想象了,因為如果想下去,就只有皇子太子以及圣上。
沈蕪整個人怔住,她無法想象住在皇宮里有這么大權力的人會是誰。
瞧她怔住,司懨蹙眉身下動了動:“怎么了,不舒服?你還沒告訴我你今天見宋奕珩,為什么要跟他說婚事繼續,不要延期呢。”
司懨放在她腰間的手將她動了動,加重幾分力道。
沈蕪仿佛已經失去了聽重點的力氣:“隨便說的。”
她又環住他的脖頸:“將軍,那你說昨日那人會不會宮里的皇子或者太子。”
司懨怔住片刻:“為什么這般說?”
沈蕪瞧著他停下動作,沒有再問:“沒什么,瞎猜的。”
司懨跟太子關系好,萬一那人是太子呢。
如果此人是太子或者皇子,那她不能確定司懨與這些人是不是官官相互。
可她倘若真的知道是太子或者皇子,她該如何斗?如何斗得過這些人,那是與整個皇家為敵。
想到此處沈蕪腦子都要炸了,但不管是何人,她都一定要讓這些人付出代價。
瞧見她跟霜打的茄子一般,司懨道:“不會是皇子跟太子,那人受了重傷,今日沒瞧見有皇子太子肩膀受傷。”
“當真?”沈蕪眼眸又亮起來。
司懨疑惑:“你怎么對這人身份這般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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