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太子蕭景走到她面前:“司懨呢?怎么就你一個人?”
沈蕪這才看清那個人的面貌,他很白很瘦,個子也跟那個宦官差不多。
會是他嗎?
沈蕪吞了口唾沫甚至沒聽清蕭景說什么,靈玥笑道:“懨哥哥肯定有事要忙,哪像太子哥哥你天天游手好閑。”
“你這丫頭越來越貧嘴了,連你皇兄都敢開玩笑。”
靈玥伸了個舌頭又看出沈蕪的想法,提議讓祈瀾公公來侍奉她們。
太子瞪她一眼應下后轉身入座。
沈蕪被拽下時,那祈瀾公公一臉微笑地給她斟酒。
她等不及,一把抓住胳膊往下一拽,想確認看看是否是那宦官。
祈瀾被嚇了一跳連忙起來鞠躬:“對不住姑娘,小人失禮了。”
身材皮膚像,可聲音不像,那人一貫聲音粗獷沒這么細,而且這個味道只是有幾分相似但不是那個味道,因為那人常年只熏那一種香。
沈蕪腦海里翻騰整個人已經呆住,因為她無法想象,如果連祈瀾也不是那宦官,那宦官到底是誰。
整個皇宮大內也就這么幾個太監,可這幾個人全都不是,唯一一個味道像的就只有上次那個端著鳳尾紗的太監,可那太監身高都不是,聲音也不像。
如此一來她仿佛又回到了原點。
沈蕪沉浸在自己的思緒里,不論是舞蹈還是樂曲她都沒心情關注。
上方新任太子太保宣讀的千年彩頭,想要奪取此寶物,需得在四關作畫、書法、射箭跟舞曲中全部取勝,若無全勝者,則給予三勝者以此類推或加試。
聞九皇子太子與幾個世家公子哥閨閣女子都上到前方躍躍欲試,宋奕珩與沈青也在上頭。
一眾人群中沈青看向她故意大聲問:“喲,這作為司大將軍的女兒竟然不參加,莫不是才疏學淺怕輸了給司將軍丟人呢。”
此話一出眾人的視線全投向那個坐在高位的人啊,是啊,早前就聽說這沈蕪自小無人教養,琴棋書畫樣樣不通,上次還在皇宮出丑,怕是這次肯定不敢參加,丟了司懨的名聲。
眾人視線看向她時,沈蕪還沉浸在剛才的思緒里,還是靈玥公主推了推她才回過神。
她自然也聽到了沈青的話,沈蕪打起精神,就算是沒找到那宦官,也得拿下這彩頭才行。
至少也要知道這彩頭跟那布防圖有什么關系。
沈蕪起身上前:“妹妹此差矣,作為司大將軍之女我自是要參加的。”
聞沈青嘴角揚起一抹不屑的冷笑,就她還參加比賽想要拿得頭籌,真是癡心妄想。
要知道自小她什么都比不過她,大字都不識得幾個,更別提什么作畫舞曲書法了。
真是笑掉大牙。
宋奕珩聞聲感覺有些丟臉:“阿蕪,要不你先別參加了,下次吧,你想要什么等我贏得頭彩給你就是,又何必”
要知道她還有大半個月就要嫁進國公府了,怎么能如此在外丟他的臉!
沈蕪站在他們旁邊也懶得理這兩個人,直到家丁呈上宣紙筆墨,她只顧一心作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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