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不嫌疼嗎?
沈蕪有些羞愧,起身就想離開。
卻被司懨拉回去伏在他身下,清冷的星眸帶著欲火與玩味:“你結束了,我還沒有呢。”
不等她反應,身子騰空而起,司懨將她抱至床榻上,那只被她壓紅的手從她臉上摩挲至唇以及全身。
大手所到之處皆泛起一抹紅暈,不知怎地她整個人衣物全被褪去,她甚至都沒反應出是什么時候。
兩兩相赤。
司懨沒有直接進入正題,而是一直在盯著她游走在她身上,就像是在盯著即將到手的獵物,在吃之前要戲耍一番。
沈蕪被拂得渾身難受,一絲怒火興起:“將軍不要我就走了,外面還有宴會呢。”
“急什么?還沒開始呢。”
司懨漫不經心斯條慢理地撥弄。
“宴會早就開始了。”沈蕪怒嗔。
司懨嘴角撇起一抹笑,欺身而上:“我說的是我還沒開始呢。”
司懨笑的惡劣,卻猛的她快要死去。
仿佛她不是那個中藥的人,他才是。
可待她每次踏入仙境時,司懨就會掐準時機猛咬她一口,氣得沈蕪對司懨又掐又罵。
這是畜生嗎?
不知過去多久,等到終于結束時,沈蕪想起身,卻被司懨一把拽住,拖進那個溫香的懷抱里。
“再來一次。”
?這人是牲口吧,沈蕪想離開,可卻被死死扼住動彈不得,再次像個秋千一樣從背后被人推著晃。
而屋內的聲音聽得屋外的寒鴣是連翻了無數個大白眼,捂著耳朵不去聽那穢亂之聲。
這沈二姑娘真是好手段,屢次三番想著法地勾引他們將軍。
還要他看門,不要臉!
想罷,寒鴣一腳踹在地上的兩個昏死的人的身上,要不是這倆丫鬟跟侍衛,他們將軍也不會中這種低端的招數。
可惡!寒鴣狠狠地踹著他們。
整整兩個時辰,屋內曖昧消散,沈蕪才起身整理好衣物,司懨漫不經心立于她身前,遞給她一個卷軸。
“這是廷尉司江家的案宗,我已派人查驗沒有問題,卷軸你自己看吧。”
沈蕪接過卷軸,將卷軸藏進袖中,現在還不是看的時候,等回去在好好研究。
跟著司懨出去時,司懨身形停頓回眸看她:“記住了嗎?”
什么?沈蕪挑眉疑惑看他。
“一刻鐘三次,這種藥若是下次再中招,就一個人藏起來用手解決,記住了嗎?”
司懨沉下眸子看她,仿佛已經將她整個人看穿。
看得沈蕪老臉一紅,尷尬的腳趾抓地,這人在口無遮攔些什么?
難不成他還算著時間?老變態!
沈蕪繞過他往門外走去,迎面就被一雙滿是惡意的眼睛死死盯著。
只見那人方字臉,臉上有一道刀疤,看起來極為兇狠,看她的眼神像是要把她給掐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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