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是葉氏制藥唯一的老板,調幾個人來不是小意思。
張媽這才傻愣愣地反應過來,“小姐,你的意思是葉氏制藥還是咱們的?”
“嗯,我是葉氏制藥的最大股東。”她繼承了母親的百分之二十股份。
“可是新聞上怎么說葉氏制藥法人是楚先生?”
張媽不懂公司經營,以為法人是誰,公司就是誰的。
葉九婷道:“法人只是公司代表,我和楚先生簽訂了協議,我為他終生工作,葉氏制藥還是我的。”
張媽聽明白了,“葉氏制藥是小姐的,小姐是楚先生的。”
蘇沐不說話了,高燒讓她還想睡。
身上的衣服濕透了,冒著熱氣。
“我去洗個澡,等會兒醫生來了,直接帶上樓。”
葉九婷說完就去了浴室。
她不洗澡還好,這一洗澡,身體反而更嚴重了,躺在床上直接人事不知了。
葉氏制藥群里看見了葉九婷的信息。
恰逢公司權力更迭,一朝天子一朝臣。
誰不想巴結新上任的老板。
于是,葉九婷一個小病,葉氏制藥那邊浩浩蕩蕩地來了幾十號醫務人員。
救護車都開了兩輛來。
清一色的白大褂全部往二棟走。
這么大的陣仗,怎么可能不驚動楚家。
楚夫人把管家叫到跟前問了一番才知道前因后果。
楚夫人氣得跺腳,“我現在就去看葉醫生。”
楚淵比楚夫人先到,上樓看見葉九婷打著點滴,臉上燒得紅彤彤的,眉頭緊皺,分明是很難受。
葉氏制藥的醫生們看見楚淵,都知道這尊大佛,全都站起來齊刷刷地鞠躬打招呼。
“楚二少。”
楚淵叫了一個老醫生來,仔細地問了情況。
打了一個手勢,屏退了醫生們。
把張媽叫到跟前問話。
“之前我調你們來楚家,就是怕旁人伺候不好葉醫生,你們是她身邊的人,都這么不用心,才來一天人就病成這樣,罰你們半年的薪水,如果還有下次,就開除處理。”
趕來的楚夫人聽見這話,帶著楚管家進門。
“我真的是命苦呀,生了一個戀愛腦兒子,不分青紅皂白就要懲罰無辜的人。”
楚夫人拿著手帕,一邊拭淚一邊走到床邊坐下,摸了摸葉九婷的額頭。
對著昏睡的葉九婷道:“我苦命的孩子,昨晚下雪屋子里冷清清的,受凍病了。”
“沒人照顧便罷了,我楚家養著一幫醫生,居然請不來一個,還要你自己拖著病體調派人手來給你治病,我們楚家一包感冒藥都沒辦法給你提供……太平山的夜晚怎么就這么冷啊!”
楚夫人一邊哭一邊瞄二兒子。
“那有些人就是混蛋,沒哄到手的時候,千般好萬般好,哄回來了就不把你當人!”
哭了半天,楚夫人抬頭看楚淵。
“兒子,你什么時候來的?你昨晚守著心上人一晚上,太辛苦了,小九這里就不用你守了,反正她死了挖個坑埋了,人死燈滅,也和你沒關系。”
畢,她對著管家道:“把二少爺請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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