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然,我好像在做夢!”
這種失而復得的強烈歡喜,讓薄京宴此刻抱著溫然抱的很緊,緊的溫然幾乎透不過氣來。
“然然勒咳咳”
溫然有些抗拒的聲音,讓薄京宴后知后覺的立即松開了她。
松開后,他就連忙檢查溫然的傷勢。
“阿然,你有沒有哪里受傷?這場大火,你怎么跑出去的?你怎么跑到了這里?”
將近二十天!
薄京宴不知道溫然腦子受損的情況下,是怎么在外面活下來的?
而且,這里距離小洋樓,有二十公里的路程?
她怎么跑過來的?
“壞壞人!”
溫然卻在這時氣呼呼的一把推開了他。
“你這個不要然然,還要燒死然然的壞人!然然再也不理你了!”
“然然要逃!逃跑!”
溫然的話,薄京宴聽不懂,他什么時候不要她了?更不可能燒死她。
薄京宴只攥著她的手腕,慌張的給她檢查傷勢,結果就發現溫然的右胳膊處有一塊很嚴重的燙傷,左腿也有,一走路都一瘸一拐的。
這說明,溫然當時在火場。
只不過她自己逃了出來。
“走,阿然,我送你去醫院,送你去醫院好好檢查!”
薄京宴現在很擔心溫然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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