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京宴冰冷解釋了一句,最近因為溫然鬧出人命的事,讓薄氏股價很是動蕩。
白秘書也不知道相信沒有,但馬屁直接拍上了:“薄總,您還真是一心為公司著想。”
“溫小姐現在雖然保住了一條命,但是情況也很復雜,屬下恐怕說不清楚,薄總您自己去看看就知道了。”
薄京宴沒有立即過去,一直等到晚上處理完公司的全部事,他才出現在了醫院。
溫然的病房門并沒有關。
他臉色陰沉,本來打算看一眼就走。
但是卻突然發現病房里出現了另一個男人—季崇安。
季崇安背對著他,就坐在溫然的病床前,兩人舉止親密。
季崇安正在喂溫然喝粥。
季崇安還細心的吹了吹,將勺子喂在溫然的唇邊。
“然然,乖,再喝一勺,醫生說你身體現在太瘦了,需要多補充一點營養才行。”
“嗯啊~”
溫然乖乖的點了點頭,似乎極為聽季崇安的話,她還任由季崇安給她用紙巾親昵的擦嘴。
這在薄京宴看來,兩人下一步就該親上去了。
他臉色霎那很難看,一股莫名的瘋狂醋意和怒火在他心中亂竄,手上的骨節都攥得發白!
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上一秒還能為了他跳樓,下一秒卻又跟別的男人這么親密地喂飯。
她就這么離不開男人嗎?
就這么迫不及待地去攀附另一個男人?
感情在這個女人眼里到底算什么!
薄京宴越想眼底越陰翳不堪,心中怒火燒得也就越重。
“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