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然在剎那間就冷寒的移開了視線,但也就剛剛對視的那一秒,就讓她心一下子沉到了最低谷。
因為剛剛薄京宴看她的眼神,冰冷的,像是在打量一件沒有生命的物品。
那雙曾經愛她寵溺她的眼神里,此刻只剩下公事公辦純粹的審視與居高臨下的評判。
他對她很漠然。
漠然的像是對待一個陌生人,像是對待一個無關緊要的下位者。
仿佛她此刻的一切努力、一切拼命掙扎,對他來說,都不過是一場可笑的表演。
這讓溫然死死地攥緊自己的掌心,才沒有異樣失態。
與此同時,一場關于溫然的審判也開始了。
其中一個校董率先開口:“溫然同學,最近網上針對你的輿論,你應該已經知道了。”
“不管出于什么原因,你的行為已經對學校的聲譽產生了巨大惡劣的影響,所以學校是要對你進行開除處理的,對此你還有什么話要說嗎?”
學校的態度其實已經明確了的。
溫然心中絕望一緊,但她仍然很不甘心:“各位董事,關于網上的輿論我會想辦法澄清的。”
“澄清?你拿什么澄清?”
溫然咬牙:“我并沒有主觀地去敲詐一個孤兒,我當時是因為有血脈親人要做手術,所以才會想問一問對方,能不能給一些經濟補償?”
“我只是抱著萬一的希望,也許對方有錢能幫我,但是如果對方沒有錢的話,我也不會強迫,我仍然會無償捐贈。”
溫然今天第一次原原本本地解釋了自己的動機。
但是輕嗤一聲,毫不掩飾的一聲輕嗤從上方傳來。
“我倒是不知道原來身為孤兒的溫同學還有什么血脈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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