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啊大川,不哥你牛逼啊!太牛了!”李本子說道。
秦川笑了笑,拎出兩掛臘肉,兩只風干野兔,兩只風干野雞。
隨之敲了敲桌子:“誒傻了啊?這些絕對夠你辦事了!”
“不是哥,你從哪弄的,這這十塊錢買的?”李本子詫異,驚訝,不可置信道。
這些東西,任何一樣,瞧都瞧不見。
全都在面前的那種沖擊和既視感,都讓他頭皮麻酥酥的。
太牛了!
秦川說道:“你想什么呢,十塊錢,你連這一壇酒都弄不來”
“這這差多少,也也太貴了!”
李本子說道:“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東西太好了,可太貴了,我也買不起啊,這酒多少錢啊?”
秦川一揮手:“行了吧東西你拿著,事辦成最主要,啥錢不錢的。”
對于秦川來說,就是兩百來塊錢。
一張大黑十,換個新點的賣了,這點也就是個零頭。
李本子當即感動懵了:“哥以后你就是我哥,啥也不說了,東西我拿著,我開了薪資慢慢還,以后有啥事你就”
“惡心不?”
秦川說道:“別廢話了,薪資我不要,上點好煙得了把東西裝上,一會出門麻溜走,東西別往外露,跟一大爺和大媽也交代下,別示人!”
“酒你就說,你家祖傳的就行了”
些許
李本子出門,抱著東西就跑了。
秦川剁了七塊排骨,扔進裝著豆角干和五個土豆以及一斤棒子面的兜子里。
拿著胰子和毛巾便出了門
胰子也就是豬胰臟和草木灰成分的復合洗滌用品,也叫肥皂。
自己用洗面奶,用不著這個。
“三大媽,許嬸子這魚怎么晾上了?”秦川說道。
“天天魚,肉的,太奢侈了,弄成魚干,能儲存著!”三大媽說道。
“哦廠里給的,一家一塊,一條毛巾”秦川說道。
許嬸子說道:“大川這干啥呀,你自己留著用,天天不是吃的,就是用的,大家都心領了,好孩子快收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