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桑說,可究竟為什么不能留下,卻也沒有多做解釋。
“放心,將軍府雖然不安全,但也不算危險,他們母子若想我死,也不會留我長大。”
謝龕手指輕叩眉心,思忖片刻:“你若要執意回去也可,不過除了扶風,要再帶一個人,這是我唯一的條件,你若不允,那便乖乖待在總督府。”
將軍府離總督府不遠,但她身邊沒有他的人,他自然是不允的。
祁桑也不同他爭執,想也不想地應了。
猶豫再三,她終還是忍不住提了那個一直在心中掛念的事情:“謝龕,你先前允我的那件事”
“放了邢守約是不是?”
謝龕收回手臂,懶懶道:“不著急,過幾日自會放他走。”
“可是”
“你覺得你不停地催我,結果會往好處還是壞處發展?”
“”
祁桑深吸一口氣,深知這件事情不能急于求成。
在邢守約的事情上,謝龕明顯是有些喜怒不定的,她若過分強硬地同他爭執,只會叫邢守約在獄中越發不好過。
第二日一早,總督府門外已經備好了馬車。
謝龕親自幫祁桑落下發簪,隔著銅鏡打量著異常安靜沉默的她:“祁桑,你想做什么都可以,但不要同上次那般。”
祁桑心不在焉:“上次?”
“姚法生他們闖入你院中時,你可是在院中灑滿了燈油?”
“”
姚法生他們一時興奮沒有察覺,但徐西懷自然是敏銳地嗅到了空氣中彌漫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