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倆特意挑人少的路騎馬并行。
徐瑾年觀察自家媳婦的臉色,見她心情不錯才開口道:“你我還年輕,孩子的事不急,若是有人在你面前說三道四,你一定要同我說。”
盛安一聽,好奇地問道:“跟你說了你會怎么做?”
徐瑾年神色如常道:“自然是讓他們閉嘴。”
盛安面露驚恐:“你要殺人滅口?”
徐瑾年:“……”
他有這么變態?
“哈哈哈!”
盛安被男人無語的樣子逗樂了,反過來安慰他:“放心吧,我沒你想的那么脆弱,真有人在我面前說三道四,不會跟他們客氣。”
她又不是軟柿子,別人舞到她面前,她可不會輕易放過。
再說她男人是解元,前途肉眼可見的光明,再沒眼色的人也不會當面得罪她。
見自家媳婦如此,徐瑾年心里松了口氣:“你能這么想,為夫就放心了。”
盛安瞅了他兩眼,輕咳一聲說道:“咱倆這個年紀確實該生一個了,以后你晚上努力些,指不定明年就能開花結果。”
根據柳花枝的說辭和夢境,沒有意外的話,年底她就能懷上。
徐瑾年骨節分明的大手緊緊握住盛安的手,目光灼灼地凝視她的眼睛,聲音微微發干像是在壓抑著什么:“好。”
盛安被男人直白的目光盯得臉頰微燙,連忙抽回手撇開眼:“大白天拉拉扯扯不成體統,會教壞路邊的小孩子。”
徐瑾年發出低低地笑,眸子里的光依然灼熱。
男人說到做到,晚上十分“努力”,成功讓盛安睡到日上三竿。
如徐成林所說,第二天徐家壩又來人了,來的還是族長孫子。
看到徐瑾年的一刻,族長孫子明顯有些拘謹,更多的是激動。
從徐瑾年中舉的那一刻起,身份與普通人就有了天壤之別。
即便他不會看不起普通人,普通人也會對他產生敬畏。
族長孫子平靜下來后,語氣恭敬地征詢道:“族里暫時定下三個吉日,就看年哥哪天有空回村祭祖。
盛安心念一轉,開口問道:“徐懷寧也中舉了,是不是要一起祭祖?”
族長孫子忙道:“寧哥還在金陵養傷,短時間內不會回來,這次是專門為年哥開祠堂祭祖。”
不愧是族長的孫子,說的話就是中聽。
對兒子不必與天生壞種的人一起祭祖這件事,徐成林表示很滿意,在征詢過自家兒子的意見后,對族長孫子說道:“族里挑選的吉日很不錯,就定在中間那天吧。”
族長孫子任務完成,開開心心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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