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生氣的主要原因,不是徐瑾年昨晚“乘人之危”,而是擔心醉酒行房會懷孕,生下不健康的孩子。
之前盛安就這個問題與徐瑾年討論過,并且定下喝酒后不行房的規矩,結果昨晚這個男人就破壞規矩,還那樣放縱。
徐瑾年自知理虧,親啄盛安的手鄭重道:“安安,為夫保證沒有下次!”
盛安不想輕易原諒他,給對他的懲罰設定了一個期限:“接下來一個月你只能睡書房。”
徐瑾年眼里閃過懊惱,心里對媳婦的歉意更重了。
中午盛園要接待一桌客人,好在四個寶處理食材完全沒問題,盛安只需要把食材做成美味佳肴即可,倒是不用費太多的精力和體力。
吃過午飯,盛安沒有回小樓休息,做了幾樣耐放的吃食送去了隔壁院子,一并送去的還有幾個小吃方子。
明日一早,寧思涵一行就要啟程去金陵,在金陵停留一日就會前往京城,這幾道吃食是給他們路上吃的。
收到吃食和方子的王太醫和胡太醫很感動,再三叮囑盛安:“等你來到京城,一定要記得來找我們兩個老頭子。”
他們看上這孩子的廚藝不假,喜歡這孩子的直率真誠也是真的,很希望能給這孩子保持友好的關系。
盛安認真應下:“我會的。”
待王太醫和胡太醫離開,寧思涵拿出信物交給盛安:“有朝一日盛老板遇到難事,寧某定當全力相助。”
盛安沒想到他會主動許下這樣的承諾,片刻愣怔后笑著收下信物:“多謝寧公子。”
寧思涵的眸子凝視著她,張了張嘴想說什么,最終化作一個淺淺的微笑:“盛老板,后會有期。”
回去的路上,盛安仔細打量信物,是一枚掌心大小的羊脂玉佩,上面清楚的雕刻著“安南侯府”字樣,以及寧氏的族徽。
盛安珍而重之的收好,這塊羊脂玉佩代表的是安南侯府未來家主的一個承諾。
翌日清早,大多數人還沉浸在睡夢中,隔壁院子傳出一陣響動后,又很快陷入沉寂。
這座與盛園不相上下的院子徹底空了。
盛安與寧思涵三人沒有過深的情義,就是突然不用給隔壁準備一日三餐,她一時有些不習慣。
等她來到大廚房,開始新一天的忙碌,書棋拿著一個信封急匆匆地走進來:“主子,有你的信。”
盛安接過信封,看著“盛安親啟”四個字,納悶地說道:“誰會給我寫信。”
說話間,她拆開信封,里面是一張薄薄的紙。
攤開一看,是一張房契,房契上房主名字,正是盛安。
一看房子的位置,竟然就在隔壁,就是去年宋萬均買來給寧思涵養病的院子!
盛安喃喃道:“有錢人謝禮都是這么樸實無華么。”
送謝禮的方式都這么像,一出手就是價值三千兩的大宅子。
如今她名下擁有大宅兩座,讓她生出一種自己可以直接躺平的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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