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的天帶著暖意,今日兩人都出了汗,需要換衣洗漱,要用不少熱水,盛安又把兩口大鍋洗凈,加滿水一起燒。
待兩鍋水也燒開了,徐瑾年僅著里衣走進來提熱水。
盛安嗔道:“夜間寒涼,你又喝了酒,這么穿也不怕著涼。”
許是酒意徹底上來了,徐瑾年的聲線多了幾分慵懶:“熱。”
盛安催促道:“熱什么熱,都是你的錯覺!趕緊去洗澡,我上樓給你拿換洗的衣裳。”
一樓有洗浴室,不冷時夫妻倆會在洗浴室洗澡換衣。
徐瑾年提著熱水被趕進洗浴室,盛安怕他醉酒迷糊把自己燙到,特意兌好水才匆匆上樓拿換洗的衣裳。
待抱著衣服來到洗浴室,徐瑾年已經把自己脫的一干二凈,肌理分明的完美身材展露無遺。
第一次沒有任何遮擋的看到男人的身材,盛安驚得瞪大眼睛站在原地沒有動,目光像是有自己的意識似的,黏在男人身上大飽眼福。
懷里的衣裳幾乎抱不住,往下一墜就要落在地上。
修長的手臂伸過來,在墜地前輕而易舉的撈起,隨手放在一旁的架子上,另一只手把呆愣的人拉進來,順勢關上了浴室的門。
盛安終于回過神來,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原本白皙的臉早已紅成一片。
不是羞紅,是躁紅。
對上男人不明意味的調笑,盛安惱羞成怒:“你洗澡拉我進來干什么?要讓我給你洗不成?”
徐瑾年輕輕拉著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八塊腹肌上:“安安不想趁虛而入摸個夠么?”
盛安:“……”
她都快不認識人虛而入這個詞了。
這家伙是怎么好意思說出口的?
“摸就摸,誰怕誰!”
盛安強壯鎮定,心里卻像是揣了一萬頭草泥馬,轟隆隆的狂奔作響,讓她激動的心蠢蠢欲動的手,順著心意大膽求索。
“不就是腹肌么,跟誰沒有一樣,我肚子上也有一整塊,手感軟綿綿比你這硬邦邦的好多了。”
盛安口不對心,一邊摸一邊嫌棄,堅決不肯承認自己色鬼附身,只是那上揚的嘴角直接暴露了她的本質。
“嗯,這段時間為夫缺乏鍛煉,想來影響了安安的手感。”
徐瑾年的喉嚨發緊,不知是酒意上頭還是被水汽熏的,他的眼尾泛起一陣薄紅,壓低的聲線愈發勾人心魄。
盛安沒有徹底被美色沖昏頭,在男人的蓄意引誘下,虛軟的手使出全力拽住他往里走:“大晚上你發什么浪,趕緊給我洗澡,不然著涼我可不會照顧你。”
她一個心性堅定的大女人,會輕易被美色誘惑么?
脫光了摸腹肌算什么,不給他一點壓力,怎么能讓他自愿展露出最大的“誠意”?
已經上套的徐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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