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寫在便簽紙上,貼在蔣四野的床頭。
    “現在體溫是386,”賀泱交待,“我給你貼個退燒貼,你繼續睡覺,我回去看下孩子”
    蔣四野:“我也想看。”
    賀泱:“那你就想。”
    蔣四野噎了片刻:“我真的想。”
    賀泱:“我讓他們給你視頻。”
    好吧。
    只能這樣。
    他生著病,是無論如何都不能接觸孩子的。
    出醫院時,賀泱在走廊碰見了萬池。
    兩人面對面停住。
    賀泱眼睛一彎:“王濤同學,是哪里不舒服嗎?”
    “”萬池捏捏自己懷里小朋友的手,“小外甥手指骨折,帶他來復查。”
    賀泱湊近了些,觀察了下小朋友的手:“怎么弄的?”
    萬池沒臉提:“就干了些不是人的事。”
    賀泱忍不住笑出聲:“下次跟我女兒比比,除了我兒子,她誰的話都是陽奉陰違。”
    “不敢,”萬池語調不明,“你們家蔣總兇。”
    “”
    當年蔣四野打他的事,賀泱已經從萬寶莉的口中知道了,萬寶莉事無巨細的跟她描述了一遍,并且十分夸張的描述了一遍。
    賀泱窘迫道:“他就也總干不是人的事。”
    說到這,賀泱鄭重提道:“我帶你去他病房,讓他給你道歉。”
    “”萬池似笑非笑,“不用了,我隨便兩句話他就會破防。”
    這些年,某人不知被他激破防多少次。
    沒辦法,誰叫他就愛抓人軟肋。
    “以后就定居在北城了?”他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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