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他一見賀泱就笑成癡漢了呢。
    結果臭丫頭還嫌他笑得瘆人,完全忘記她當初也是這般笑的了。
    蔣四野邊笑邊搖頭,三兩步追了上去:“好重,這給包了多少紅包,差點墜彎了我的腰。”
    “大總攻呢,”賀泱陰陽怪氣,“就這腰啊?”
    “”蔣四野一秒破防,“我什么腰你不清楚?是誰每次到一半就不行了我錯了我錯了,好疼”
    賀泱打起他來沒輕沒重,累的臉蛋發紅。
    蔣四野看一眼又笑得止不住。
    賀泱都有點服了:“別笑了,笑的人心里發慌。”
    電梯上行,簌簌輕響。
    蔣四野含著笑息,毫不收斂:“愛你。”
    “”
    隨口就來。
    還越說越頻繁,她端個菜都能收獲兩句。
    成家常便飯了。
    蔣四野滿面笑意地看她。
    很好。
    已經從最開始的不予置喙,中間的無動于衷,到今天很淺很淺的一點臉紅。
    蔣四野突然彎腰,很輕很輕地咬她耳垂:“好愛你。”
    那點紅有加深的跡象。
    蔣四野心滿意足。
    她給自己披了一層盔甲,不再隨意把真心掏到太陽底下,可蔣四野自己會從她縹緲不定的態度中汲取她軟化的證據。
    有一絲跡象,都足夠他歡愉半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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