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遙有爸爸,”她一字一句,把憋了一路的話說出來,“你不要到她面前胡說八道!”
蔣四野:“哪個爸爸,那個在外面跟男人親嘴的爸爸嗎!”
賀泱瞳孔縮了縮:“你怎么知道?”
聞,蔣四野瞇眼:“你知道?”
“不關你事,”賀泱說,“我們現在的生活很好很平靜,你能不能別來打擾我們?”
蔣四野:“二遙是我女兒。”
賀泱:“懷她的時候我不知道!她在我肚子里五個月我才發現,不然你以為我會留下和你有關的東西嗎!”
那時她去了很多個城市,怕蔣四野找到她,東躲西藏,風餐露宿,身上也沒什么錢,還要計劃未來。
直到在北城落了腳,她肚子凸出來,才意識到例假很久沒來了。
這話里的恨意和怨懟如此強烈,砸得蔣四野狼狽不堪。
“你別這么說,不要這樣說,”他低低哀求,“她是我們的女兒,你別用‘東西’形容她”
賀泱:“她是我的女兒!”
蔣四野嘴角僵直,暫時沒跟她爭論這個。
“你告訴我,”他彎腰,平視她憤怒的眼睛,“我要做些什么彌補,你想要什么”
彌補她曾經受到的傷害。
彌補她孕期和生產時遭受的苦難。
彌補這些年她風里來、雨里去,獨自把女兒養大的艱辛。
賀泱不假思索:“我要你把崢崢給我,我要你走,我要你不要來打擾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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