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一會你去問問劉媛媛和老爺們誰沒睡過覺,睡覺的時候,夢中有沒有老爺們出溜她。”
出溜她?
我懵了。
“師父,都啥時候了,你還管別人。”
“別他媽扯犢子,我沒事,你給我問問去。”
“我不去,我咋問啊?”
“他媽的,你不問,我去問啊,你師娘的村子,我過去問這玩意,我老臉往哪放,那我還能活嗎?”
我明白了,我全明白了,馬師傅和我演戲呢。
原來是這種不能活。
“你他媽的浪費我感情,我”
話還沒說完,馬師傅直接騎我脖頸子上了,扯著我的耳朵道:“誰他媽的?”
“啊啊啊,疼,我他媽的,我他媽是傻逼。”
說完,我反應過來了,怒聲道:“剛才你不是說都知道了嗎?”
“啊,來你師娘的村子,我不得裝個逼啊,趕緊的,你去問問。”
許某人咬牙切齒。
賊道士,玩了個一箭雙雕,不僅自己裝逼了,還把我裝進去了。
我去問?
怎么問?
古人云老馬識途。
咱們這個老馬,專門坑徒,我這個徒弟,可真是冤大頭。
“快點的,起來,我去把人家閨女叫出來,你倆聊聊。”
原來我看過相親,這他媽是媒婆的臺詞,讓兩個人單獨聊一聊。
可從馬師傅嘴里說出來,和招嫖一樣。
此時,我已經徹底被馬師傅打敗了。
感覺馬師傅已經抽走了我最后一絲氣血,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不多時,劉媛媛帶著又大又圓出來了。
我跪在地上,滿臉眼淚。
“哎我操,干白活的呀?”
劉媛媛一開口,給我嚇一跳,這標準的大碴子味,能下二兩酒。
氣氛都烘托到這個程度了。
許某人給他媽的劉媛媛磕一個。
“起來,你干啥呢?”
干啥?
我想問有沒有老爺們出溜你。
咋開口。
在人家家里,問這虎狼之詞,整不好小亮得拿著大掃把攆我。
“你師父說你叫我,干啥呀?”
我腦子比那時候流行的四驅車馬達轉的還快。
可依舊是想不出來理由。
我憋了半天,整出來一句:“師父讓你帶我去小賣店,買點東西,我花錢,但我不知道小賣店在哪。”
“買啥呀?”
買啥?
買衛生巾,包上門安裝。
我哪知道要買啥,我只想把劉媛媛約出去。
“行,我帶你去。”
陳圓圓回了房間,但沒有直接去父母的房間,我抓住機會,直接進屋了,看著馬師傅道:“師父,那個姐叫你,你出來一下。”
馬師傅嗯了一聲,出門直接給了我一腳,罵道:“你答應我了。”
“你騙我。”
“哎,師父老了,不重要了,說話你不聽了。”
馬師傅又來那一出,整的和林黛玉附體似的,我都想找個出馬仙給馬師傅看看。
相比于看馬師傅演戲,我還是傾向于問虎狼之詞。
因為說那些話,相比于馬師傅演技,不惡心。
就好比有兩個坑,一個是土坑,一個是糞坑,在不得不跳的情況下,我會選擇土坑。
“師父,您回去,這事我來辦。”
馬師傅又踹了我一腳道:“早他媽這樣不就完了。”
我心里暗暗發誓,一定要給衛生紙上撒上一層水泥。
自從跟了馬師傅看事,許某人已經給不少村子畫上叉了。
為啥?
因為丟人丟大了,以后不能在這個村里找媳婦。
按照馬師傅的速度,我估計我的媳婦得是個外地人了。
那一年,我十三,約二十來歲的小姑娘出去,上去就問一句——老爺們出溜過你嗎?
我確實問不出口。
不像現在,有娘們加我,我上去就是一句看看胸,瞅瞅腿,胯骨軸子有沒有水。
還他媽挺押韻。
不過那個年紀,尤其是農村環境,性是一個很壓抑的話題,見不得光,尤其是對于我這個年齡來說,只能偷偷看光盤學習。
媽的,扯遠了,這里面沒有光盤的事。
要出門的陳圓圓,打扮的只能用風騷來形容。
毫不夸張地說,這要是站在路邊,都得有人過來問價。
正當我猶豫怎么開口的時候,村路上來了一輛摩托車。
車上一個黃毛小伙,后面的低音炮放著貓咪寶貝。
摩托車停下后,陳圓圓直接上車,把許某人給甩炮了。
我心里這個氣啊,有個破摩托車就牛逼了?
這時,小亮兩口子出來了,小亮大罵了一句,說閨女又去和人睡覺了,然后拼了命一樣去追那輛摩托車,師娘也跟了上去。
我和馬師傅也追出去了,小姑娘睡覺的事,整不好要動手。
當爹的可別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出去沒多久,師娘腳步急促地走向我們。
而且,只有她一個人。
“你咋回來了,那小亮兩口子呢。”
師娘上氣不接下氣道:“你知道是趙老四是誰嗎?”
“誰啊?”
可能是有我在,師娘說的比較隱晦。
趙老四是師娘村子里的本地戶,那是一個正兒八經的漢子,除了牙不好,沒別的缺點。
可以說趙老四懂得仁義道德,廣施仁愛。
仁愛是什么?
自己媳婦。
為啥說趙老四牙不好?
因為這爺們吃軟飯的。
早些年的時候,趙老四家可真是要吃沒吃,要喝沒喝,窮的都他媽尿血了。
我們這地界,靠山吃山,還有地,正常種地,溫飽可以解決,再不濟吃點辛苦去跑山,一天也能七八十的收入。
咱也不知道趙老四怎么想的,一個帶把的老爺們,不想著養家糊口,凈他媽尋思讓媳婦去賺錢。
農村老娘們,能有啥手藝?
沒有手藝,有身子。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