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酒碗里的藍色火苗開始有節奏地跳動,像是一個人在點頭。
道士低聲道:“應承了,你別說話。”
隨后道士將手中的酒碗舉過頭頂道:“敬前輩一杯。”
咕咚咕咚,一大碗高度白酒少說得有三兩,道士一飲而盡。
然后一擺手,示意我倒滿。
對面酒碗的火焰呼啦一聲跳了起來,隨后歸于平靜。
道士像是和人嘮嗑一樣,他道:“老哥一路辛苦,先喝碗漿子趕趕寒。”
說罷,道士點燃了一張黃紙,放在一邊燃燒,快燃盡了就添一張。
道士曾經說過我開了陰陽眼,但我卻看不到任何東西,道士面前是黃紙,黃紙前面是燃燒的酒碗,酒碗前面是大樹,我卻什么都看不到。
道士說:“老哥,你知道我問的是啥,怎么回事?嗯?不應該啊不可能,我問了,姑娘還沒結婚呢真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