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子轉的快，嘴也厲害。

不愧是資深職場人。

向思點到為止：“皎皎，我還有工作沒處理完，先掛了，有事再聯系我。”

“嗯。”盛皎皎應了聲，按掛斷。

這時，一直沒說話的云舒道：“與其在這爭執，不如去找找監控。”

厲董事長厲夫人雖未開口，但始終目光微冷的盯著姜靈婷。

姜靈婷的眼神躲閃。

那天，樓心茵先上她的車，確實聊了些關于盛皎皎的話題，后來盛皎皎過來，她們之間的關系也劍拔弩張。

盛皎皎問心無愧。

因為發生沖突的樓梯路段是監控死角。

厲夫人已經有數，臉色沉冷問：“景麟，公司和姜氏集團合作多少年了？”

“近七年了。”厲景麟回答。

只是簡單的一來一回，盛皎皎發現姜靈婷咬住下唇，唇瓣開始發白。

厲夫人點頭：“合作多年，兩家也生出情分。”

“情分的維持，需要彼此珍惜。”

“兒子，姜家是你選擇的合作對象，我和你爸教過你，除了工作能力，企業的公信力和企業領導層的為人也是挑選合作對象時非常重要的考察點。”

盛皎皎知道，厲夫人在警告。

如何挑選合作對象，厲景麟身為家族唯一的繼承人不可能不知道。

當初厲景麟選擇姜家，姜家也沒有拖后腿，所以厲董事長厲夫人沒有干預，這次，他們已經有干預的意向了。

姜靈婷的喉嚨滾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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