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擎蒼順著她的目光看去,厲喝一聲:“拿下!”
親兵立刻將那名老嫗揪了出來,按倒在地。
“國公爺饒命!饒命啊!”老嫗磕頭如搗蒜,“是……是夫人!是夫人逼老奴做的!夫人嫉恨大小姐,才讓老奴布下這‘子母陰煞蠱’,想……想咒殺大小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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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為了活命,將柳氏徹底賣了。
“你胡說!你這老虔婆!分明是你……”柳氏受到刺激,神智更加混亂,竟也跟著叫罵起來,語間更是坐實了自己的罪行。
沈玉嬌見狀,知道大勢已去,眼前一黑,癱軟在地。她只覺得一股莫名的寒意和煩躁從心底升起,讓她渾身無力,心慌意亂,正是那陰煞蠱一絲力量偏轉入體的初步癥狀!
合
真相大白!
院內一片死寂,所有仆從都低下了頭,不敢發出絲毫聲響。那幾位為柳氏說話的族老,更是面色尷尬,冷汗涔涔。
沈擎蒼臉色鐵青,胸膛劇烈起伏,握著那陶罐的手因為用力而指節發白。他萬萬沒想到,自己戍守邊關,家中竟上演著如此惡毒齷齪的戲碼!嫡妻留下的唯一骨血,竟被妾室用這等邪術謀害!而自己,竟一直被蒙在鼓里!
他猛地將陶罐狠狠摔在地上!“啪嚓”一聲,陶罐碎裂,一股更加濃郁的黑氣逸散而出,卻被沈擎蒼周身磅礴的血氣瞬間沖散。
“柳氏!”沈擎蒼的聲音帶著壓抑到極致的怒火,“毒婦!你還有何話說?!”
柳氏被他這一吼,嚇得渾身一哆嗦,竟兩眼一翻,徹底暈死過去。
沈擎蒼看也不看她,目光轉向癱軟在地、面色灰敗的沈玉嬌,眼中滿是失望與冰冷:“還有你!助紂為虐,心思歹毒!即日起,剝奪你一切份例,禁足祠堂,沒有我的命令,不得踏出半步!好好反省!”
他又看向那幾名族老,語氣森然:“幾位叔伯,年紀大了,眼神不好,便回去好生養老吧,府中事務,不必再操心了。”
幾句話,便剝奪了柳氏母女的權勢,清理了府中偏向她們的族老!
最后,他的目光落在始終平靜如水的沈清辭身上,眼神復雜,有愧疚,有審視,更有一絲難以喻的震動。這個女兒,不僅容貌大變,心性、手段,更是遠超他的想象。能在如此險境中自保,并一舉翻盤……
他沉默片刻,緩緩開口,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沙啞:“清辭,這些年……委屈你了。”
沈清辭微微躬身:“父親重了。女兒只是做了該做之事。”
沈擎蒼點了點頭,目光掃過全場,聲音恢復了往日的威嚴,如同定鼎之音:“即日起,府中中饋,暫由大小姐沈清辭掌管!一應事務,皆由她決斷!若有不服者,家法處置!”
此一出,滿場皆驚!誰都沒想到,國公爺歸來第一日,便以如此雷霆手段,將內宅大權,交給了這位剛剛及笄、曾被視為廢柴的嫡長女!
沈清辭抬起頭,迎上父親的目光,并未推辭,只是平靜地應道:“女兒,遵命。”
陽光灑落在她清麗絕倫的側臉上,映照著她眼中那份與年齡不符的沉穩與鋒芒。從今日起,靖國公府的內宅,將正式迎來新的主人。
而癱軟在地的沈玉嬌,聽著這決定,感受著體內那莫名的陰寒與煩躁,心中充滿了無盡的怨恨與絕望,一口氣沒上來,竟也暈了過去。
這場迎接國公爺歸府的大戲,以柳氏母女的徹底慘敗和沈清辭的強勢上位,落下了帷幕。但所有人都知道,這僅僅是一個開始。掌控內宅只是第一步,朝堂的暗流,皇子的招攬,神秘勢力的窺伺……更大的風暴,還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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