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予安有點尷尬，“你決定就行了，不用管我”

許晴就隨便點了點，點完菜之后，兩個小朋友一起玩，而桌子的另一邊，兩個大人卻相對無，氣氛尷尬得能用腳趾摳出一座三室一廳。

程予安端著水杯，看著窗外。許晴低著頭，假裝在認真地擦拭餐具。

兩人都在躲避對方的視線，卻又能清晰地感覺到，對方的存在感，強烈得無法忽視。

“你”

“昨天”

兩人同時開口，又同時停下。

空氣似乎更尷尬了。

“你先說。”程予安說。

“您先說。”許晴幾乎是立刻接上。

最后，還是程予安先打破了沉默。他放下水杯，目光終于落在了她臉上，那眼神里帶著幾分探究。

“昨天沒事吧？喝了那么多。”

他的聲音很低，沒什么情緒，像一句公事公辦的問候。

可許晴聽著，耳朵卻不自覺地熱了起來。她想起他發來的那條消息，想起自己在他面前醉得不省人事的樣子，臉上有點掛不住。

“沒事，謝謝程總關心。”她的聲音也很官方，“也謝謝您給我放假。”

“不用謝，這是你應得的”

說完，兩人再次陷入了沉默。

只剩下旁邊兩個小家伙點餐的吵鬧聲，襯得這邊的安靜越發突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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