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萬士兵,每個月就會多出六萬兩銀子。”
“一年就是七十多萬兩。”
“這就是鄭將軍說的忠君愛國?鄭將軍喊冤哭訴的時候,就不覺得心虛?”
宣德帝坐在大殿之上,冷眼瞧著鄭縉。看他的神色,就知道宋弘深所非虛。
“兵部和戶部干什么吃的?這么大的事,怎么會不知道?”宣德帝說話的時候,看向兵部尚書楊文士,和新上任的戶部尚書嚴庭。
按照規矩,戶部押送軍餉,兵部運送糧草的時候,都有核查人數之責。
確保大軍的實際人數,與呈報朝廷的數量一致。
兩萬人的紕漏,戶部和兵部愣是沒查出來,已經不是失職那么簡單了。
楊文士和嚴庭聞,連忙走到大殿中間跪地請罪,但是也說不出個子丑寅卯。
宋弘深再次開口,“父皇,兒臣已經查清楚了。這件事兩位尚書大人雖有失察之責,但也是被底下的人蒙蔽了。”
“戶部侍郎姜讓,兵部侍郎石成蔭,才是鄭將軍的同謀。”
他話音剛落,傅儀便取回了沈之修放在內閣值房的卷宗,直接呈給了宣德帝。
宣德帝接過,沉著臉看了起來。
看完后,手里的卷宗重重摔在了桌案上,“你們好大的膽子。”
沈之修上前說道:“陛下,此事臣和太子殿下已經查了幾個月了,證據確鑿。”
宣德帝冷聲說道:“輔國將軍鄭縉,戶部侍郎姜讓,兵部侍郎石成蔭,斬首示眾。”
“家眷流放漠北,永世不得回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