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九、見·畫傳南京掀笑浪:
老蔣氣炸,衛立煌的“佛系救火
一>、見·南京畫風波:陳誠糗圖成“爆款”,老蔣摔杯變“表情包”
宋清和陸沉畫的那兩張“陳誠翻車圖鑒”,沒幾天就順著地下黨的線,像長了翅膀似的飛到南京。先是在小官員圈子里傳,有人偷偷把畫塞在公文包里,開會間隙掏出來瞅兩眼,憋笑憋得肩膀直抖,差點被上司當成“共軍探子”。后來不知怎么的,竟傳到了蔣介石的總統府,還被侍從官“不小心”擺在了老蔣的辦公桌上。
那天老蔣剛處理完陳誠的“辭職報告”,正端著咖啡嘆氣,眼角瞥見桌上的畫,隨手拿起來一看——好家伙,第一張畫里,陳誠頂著個圓滾滾的“紅薯腦袋”,穿著扣錯紐扣的軍大衣,正對著廖耀湘的小本本齜牙,廖耀湘舉著本本懟得他往后縮,旁邊李濤叉著腰,嘴巴張得能塞進個包子,底下還寫著一行小字:“甩鍋現場:陳主任的‘命令去哪兒了’?”老蔣的咖啡杯“哐當”一聲砸在桌上,褐色的咖啡濺得滿桌都是,連剛送來的戰報都濕了角。“豈有此理!共軍竟敢畫這種東西嘲諷黨國將領!”他氣得手指在畫紙上戳來戳去,跟戳陳誠的腦殼似的,指節都泛白了。
旁邊的參謀湊過來想勸,剛掃了眼畫,趕緊低下頭憋笑——第二張畫更絕:陳誠裹著病號服躺在醫院床上,腦袋上敷著塊歪歪扭扭的毛巾,手里卻偷偷攥著根金條,床底下露著個行李箱,上面用紅筆寫著“南京→美國,加急”,旁邊的護士捂著嘴偷笑,藥碗里飄著個紅薯,標注著“陳主任的‘病號餐’:比前線士兵的饅頭香三倍”。“笑!你們還敢笑!”老蔣眼尖,瞥見參謀憋紅的臉,更氣了,抓起畫就想撕,又想起這是共軍的“宣傳品”,撕了反而顯得自己心虛,只能恨恨地把畫扔在桌上,罵道:“陳誠!你個廢物!丟了東北還不夠,還讓共軍把你畫成這副德性,丟盡黨國的臉!”
更糟的是,這畫還在南京的茶館、戲院悄悄流傳開了。有說書先生把畫里的故事編成段子,“陳主任甩鍋被懟記”“病床上的金條與行李箱”,聽得茶客們哈哈大笑,連賣糖葫蘆的小販都跟著喊:“買串糖葫蘆,聽段陳主任的樂子喲!”老蔣聽說后,氣得好幾天沒吃下飯,連最喜歡的紅燒肉都嫌沒味道,侍從官們嚇得大氣不敢出,生怕成了他的“出氣筒”。
二>、見·老蔣的“救火急令”:
越洋電話喊衛立煌,法國咖啡變“苦藥”
南京這邊因為畫鬧得雞飛狗跳,東北的戰局更糟——長春、沈陽、錦州成了三座“孤島”,其他城市全被解放軍占了,蔣軍將領天天發電報求援,字里行間全是哭腔。老蔣看著戰報,頭發都愁白了幾根,熊式輝被撤了,陳誠跑了,東北沒人管了,他翻來覆去想,終于想起了遠在法國的衛立煌——這位“救火隊長”以前打過不少硬仗,說不定能救東北的爛攤子。當天晚上,老蔣就打通了越洋電話,電話那頭的衛立煌正坐在巴黎的咖啡館里,喝著咖啡看報紙,聽著塞納河的風聲,日子過得比在國內舒坦十倍。
“俊如(衛立煌字)!快回來!東北快完了!你再不回來,黨國就沒救了!”老蔣的聲音透過電話線傳過來,急得像被燒了尾巴的貓,差點把衛立煌的咖啡杯震掉。衛立煌拿著電話,心里直犯嘀咕:“你老蔣早干嘛去了?抗戰后把我兵權撤了,派我出國‘考察’,說白了就是流放,現在有事了才想起我?”他嘴上敷衍:“委員長,我在法國考察還沒結束,這邊還有很多軍事經驗要學……”“學什么學!再學東北就沒了!”老蔣在電話里吼,“我給你當東北主帥,軍事指揮權全給你!快回來!明天就動身!”
衛立煌掛了電話,看著杯里的咖啡,覺得比中藥還苦——回去吧,老蔣的話十句有八句是假的,指不定又要坑他;不回去吧,老蔣肯定沒完沒了,說不定還會為難他在國內的家人。糾結了半夜,衛立煌想起了延安——當年他跟我黨有過交集,知道gongchandang講信義。他偷偷找到蘇聯駐法國大使館,讓他們幫忙給延安發了封電報,問下一步該怎么辦。沒幾天,劉少奇同志的回復就來了,就四個字:“相機行事”。
衛立煌拿著電報,反復看了三遍,突然笑了——這四個字妙啊!既沒讓他起義,也沒讓他賣命,意思就是“看著辦,別跟老蔣一條道走到黑”。他心里有了譜,收拾行李的時候,特意帶了兩箱法國紅酒和幾本軍事小說,心里盤算著:“回去可以,干活就算了,咱就‘相機行事’,摸魚看戲唄!”
三>、見·衛立煌的“沈陽摸魚記”:指揮不動
警衛團,求援電話當“催眠曲”
一九四七年底,衛立煌坐著飛機到了沈陽,剛下飛機就感受到了“東北特色”。寒風卷著雪粒往脖子里鉆,比法國的冬天冷多了,更冷的是蔣軍將士的臉,一個個跟霜打的茄子似的,沒一點精氣神。老蔣說給“軍事指揮權”,衛立煌到了才知道是“空頭支票”——他想先把身邊的警衛團調過來,熟悉熟悉情況,就讓副官去傳命令,結果等了半天,警衛團連個人影都沒見著。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副官回來哭喪著臉說:“將軍,警衛團說……說上面沒給他們聽您指揮的命令,他們只聽沈陽警備司令的!”衛立煌往門口一看,果然有個穿黑衣服的特務,正假裝抽煙,眼睛卻直勾勾盯著他,明擺著是老蔣派來監視的。他心里冷笑:“老蔣啊老蔣,你這點心思誰不知道?還想讓我替你賣命?”他也不生氣,擺擺手說:“算了,不調了,咱們自己練兵吧!”
從那以后,衛立煌就在沈陽過上了“佛系生活”——每天早上起來,先喝杯法國紅酒,再去軍營“練兵”。說是練兵,其實就是讓士兵們在雪地里走兩圈,然后解散自由活動,有的士兵干脆蹲在雪地里烤紅薯,衛立煌看見了也不管,還湊過去嘗了一口,說:“嗯,比法國的面包香!”各地的蔣軍將領可就慘了——長春的鄭洞國被解放軍圍了,天天發電報求援:“衛司令,快派兵來救啊!再不來長春就完了!”衛立煌拿著電報,看了兩眼就扔給秘書:“記下來,知道了。”然后繼續喝他的紅酒。
錦州的范漢杰更急,直接打電話過來,聲音都帶哭腔:“衛將軍!共軍快打過來了!您再不派援軍,我就只能zisha了!”衛立煌躺在沙發上,慢悠悠地說:“范司令,別急啊,我正在練兵,等兵練好了就去救你,你再堅持堅持……”掛了電話,他翻個身,拿起軍事小說繼續看,沒過一會兒就打了個哈欠——范漢杰的求援電話,比催眠曲還好使。
監視他的特務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天天給南京發報:“衛立煌消極怠工,不援救各地,只顧練兵喝酒!”老蔣收到電報,氣得直拍桌子,給衛立煌打電話罵:“你到底在干嘛?長春、錦州快沒了!你趕緊派兵!”衛立煌在電話里裝委屈:“委員長,不是我不派兵啊,我指揮不動啊!警衛團都不聽我的,其他部隊更難調,我總不能自己去打仗吧?再說,我練兵也是為了以后反攻嘛!”老蔣被懟得沒話說,只能掛了電話,對著地圖嘆氣——他這“救火隊長”,沒救成火,反而成了“看火人”,東北的爛攤子,徹底沒救了。
四>、見·畫外余波:陸沉宋清再添“新作”,
衛立煌成“佛系主帥”代人
沈陽的“佛系操作”很快傳到了根據地,陸沉和宋清聽了,笑得直拍大腿。宋清趕緊鋪紙拿筆,又畫了張新畫:上面衛立煌穿著軍大衣,躺在沙發上喝紅酒,手里拿著軍事小說,旁邊的特務急得跳腳,桌上堆著一堆求援電報,標注著“長春急、錦州急、沈陽不急”,底下寫著“衛司令的‘相機行事’:救不了,擺爛了”。陸沉看了,在旁邊添了個小場景:蔣介石在南京對著電話喊,頭發都豎起來了,旁邊的參謀拿著衛立煌的電報,憋笑憋得臉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