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大朝會上,新皇高坐龍椅,待百官參拜完畢,便當眾宣讀旨意:“平北侯陳陽,率軍收復燕云、震懾遼金、收服蒙古、覆滅西夏,功績卓著,特晉封鎮國公,賜黃金千兩、錦緞百匹,子孫可世襲爵位!”
隨后,新皇看向一旁的種諤,繼續道:“西路軍副帥種諤,熟悉軍情、調度有方,助陳陽平定西夏有功,特封宣威侯,賞白銀五百兩,仍領西路軍,鎮守西疆!”
旨意宣讀完畢,陳陽與種諤上前叩首謝恩,其余參與征戰的將領也紛紛得到封賞——或升官職,或賜田宅,朝堂之上一片喜氣,滿朝文武無不心服口服,皆稱官家賞罰分明。
陳陽謝恩后便回府與家人團聚,此前的“平北侯府”早已換下舊牌匾,新的“鎮國公府”匾額高懸門楣,府內張燈結彩,一派喜慶。他每日陪著張桂芬逗弄孩子,與小蝶閑話家常,享受著難得的安穩時光。
與此同時,北路(原遼、金、蒙古疆域)與西路(原西夏疆域)收繳的物資正源源不斷運往京城——一箱箱金銀珠寶、一車車布匹等等,還有從敵營繳獲的兵器甲胄,日夜不停地通過官道送抵國庫。這些財物不僅填補了朝廷此前的軍費消耗,還讓國庫儲備遠超往年。
這股運輸熱潮從年底一直持續到開春,即便過了年關,北路的車隊仍在不斷趕來。官家每次收到國庫的清點奏報,都忍不住在朝會上稱贊陳陽帶兵有方;文武大臣們見國庫充盈、邊疆安定,也個個面露喜色,朝堂氣氛一派祥和。
京城的百姓更是熱鬧,街頭巷尾都在談論大宋的赫赫戰功,酒樓茶肆里滿是歌頌官家與陳陽的話本。從獻俘典禮到元宵燈會,再到開春的祈年大典,城里的歡慶氛圍足足持續了數月,人人都為身處這樣的盛世而自豪。
3月底,陳陽親自率領200名衛隊,押送著近500口封條完好的大箱子前往皇宮。剛到宮門外,便被一群官員攔下,為首的正是三司使(宋代掌管全國財政的核心官職,職能涵蓋后世戶部的賦稅、錢谷管理,以及鹽鐵、度支等事務)與下屬的度支司官員。
這些官員見箱子沉重異常,又聽衛隊說是陳陽親自押送,料想里面是貴重財物,當即上前阻攔:“鎮國公,按大宋規制,凡外送宮中的財物需經三司核驗,若屬公用物資,更應歸入國庫統籌。還請國公稍候,容我等開箱清點后,再按制處置!”
這話剛說完,宮中內侍便匆匆趕來,手里舉著官家的口諭:“官家有令,鎮國公所押之物直接送入內庫,無需三司核驗,爾等速速讓開!”
一邊堅持按制入國庫,一邊奉令要入內庫,三司官員與內侍當場爭執起來,聲音越來越大。
陳陽沒心思摻和這場拉扯,只吩咐衛隊在宮門外守好箱子,自己則轉身走向垂拱殿,打算直接向皇帝稟報箱子里的真實物件,由官家定奪處置方式。
陳陽在垂拱殿見到新皇,剛要行禮便被皇帝快步上前攔住:“國公無需多禮,快說說,宮門外那五百口箱子里裝的究竟是什么?”
“回官家,”陳陽笑著回話,“那是玄字部與地字部幾名影衛,在倭國開采一年多所得的財物——其中黃金約五千兩、白銀二十萬兩、黃銅五十萬斤,盡數裝在箱中運了回來。”
皇帝聞眼睛瞬間亮了,快步走到陳陽身邊追問:“倭國竟有如此多的礦產?”
“是,”陳陽點頭補充,“影衛已在倭國找到幾處銀礦、金礦、銅礦,只是目前人手不足,且為避免暴露,只能隱秘開采,產量才受限。這五百箱,已是近一年多的全部收獲。”
皇帝聽完,心中頓時掀起波瀾——若能拿下倭國,全力開采這些礦產,大宋日后便再也不愁銀錢短缺!他攥著御案的邊緣,語氣難掩激動:“此事事關重大!國公覺得,是否該派兵前往倭國,將這些礦產徹底掌控在大宋手中?”
陳陽上前一步,向官家分析道:“雖說北路、西路兩路大軍共十二萬將士征戰年余,體力上確有損耗,但咱們打的全是勝仗——從收復燕云到覆滅西夏,全軍上下無論是將領還是士兵,個個都以報效大宋為榮,熱血勁兒還沒過去。真要再起兵戈,將士們絕不會露疲態,反而會更有斗志。至于是否征討倭國,還請官家定奪。”
皇帝聽這話,臉上的笑意更濃,拍著陳陽的肩膀道:“此事你辦得漂亮!既摸清了倭國礦產,又帶回了這么多財物,明日朝會,朕再與眾臣商議征討之事。”
陳陽隨即從懷中取出幾張折疊整齊的地圖,雙手遞上:“這是影衛標注的倭國礦產詳細位置圖,幾處銀礦、金礦的儲量與開采路徑都寫得清楚,請官家預覽。”
皇帝接過地圖,迫不及待地展開翻看,連連點頭。待陳陽告辭離開后,他獨自留在垂拱殿,盯著地圖上的礦產標記,胸腔里熱血翻涌,腦海中只剩一個念頭:倭國的礦產、大宋的疆土,這一切,全都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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