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陽見聾老太太屢次出頭、行事張揚,心里很是不滿,便寫了幾封舉報信,揭發她冒充軍屬——一個裹小腳的老太太,根本不可能給紅軍編草鞋、送草鞋。
他將舉報信遞交給上層后,調查很快展開。首先是南鑼鼓巷街道辦的王主任,因存在包庇聾老太太的行為,被給予記大過處分。聾老太太雖因年紀太大未受重罰,但也遭到口頭警告,其五保戶的各項優待被全部取消。
易中海也被牽扯進來,經查實,聾老太太“給紅軍送草鞋”的說法,正是他四處宣傳的。最終,街道辦對他作出7天的教育處罰,廠里則將他從八級工降級為五級工。
經此一事,四合院才算徹底消停下來。
還沒過一個月,這天晚上,陳陽用精神力覆蓋隔壁四合院,竟看到易中海和秦淮茹在院子的地窖里私會,還在重演之前“街頭送糧”般的曖昧舉動。他當即動了心思,將催情粉通過空氣散播進地窖,放大兩人的沖動。
隨后,陳陽施展輕功來到附近派出所,把一張寫著“95號四合院地窖內有人媾和”的紙條裹在石頭上扔了進去,自己則悄悄返回,等著看后續。
沒過多久,起夜的許大茂路過地窖,隱約聽見里面有動靜。他湊過去側耳一聽,瞬間聽出是易中海和秦淮茹的聲音,頓時來了精神,立刻在四合院里大聲吆喝:“快來人啊!易中海和秦淮茹在窖里干見不得人的事啦!”
喊聲驚動了全院人,大家紛紛披衣起床圍過來,七嘴八舌地議論著,還沒等眾人動手掀開地窖門,兩名片警就趕到了現場。片警直接打開地窖,當場抓包——易中海和秦淮茹赤裸著身體,狼狽地從地窖里被帶了出來。
傻柱看著被片警從地窖里帶出來的兩人,眼睛瞪得通紅,嘴里反復念叨著“不可能”,猛地就沖上去要打易中海,卻被周圍的鄰居死死拽住,胳膊掙扎著還在喊:“易中海你個老東西!你對得起我嗎!”
兩名片警沒理會混亂,讓人找了兩件外套,強行給赤裸的易中海和秦淮茹披上,隨后押著兩人往派出所走。秦淮茹埋著頭,頭發凌亂地遮住臉,一路都在發抖;易中海則垂著肩,往日里“一大爺”的威嚴蕩然無存。
第二天一早,兩人被戴上高帽拉去游街——易中海的高帽上寫著“作風敗壞易中海亂搞男女關系”,秦淮茹的則是“不守婦道秦淮茹私通茍合”。
街道兩旁圍滿了群眾,有人往他們身上扔小石子、爛菜葉,嘴里的罵聲此起彼伏:“不要臉的東西!”“敗壞風氣!”“對得起家里人嗎!”秦淮茹被石子砸中胳膊,疼得瑟縮了一下,哭聲混在罵聲里,卻沒半個人同情。
游街三天剛結束,軋鋼廠的人就找到易中海和秦淮茹,說倆人被開除了,這個月工資也沒了。
轉頭街道辦又來通知,讓他倆去掃公共廁所,一人掃三個月,天天都得去。
游街的事剛過去沒兩天,一大媽就跟易中海提了離婚,沒多糾纏,當天就把手續辦了。她連夜收拾好行李,接過易中海湊的那點補償,第二天一早就提著包袱回了鄉下,連句多余的話都沒留。
秦淮茹家的日子更難熬,她那點名聲早傳得滿胡同皆知,三個孩子出門就被人戳脊梁骨。小當和槐花走在上學路上,總有人在背后嘀咕“就是她媽”,倆姑娘頭都不敢抬;棒梗更是徹底擰了勁兒,誰勸跟誰急,放學就往外面跑,根本不愿回家。
傻柱這些天跟丟了魂似的,在廠里掃廁所都心不在焉,要么忘了沖干凈,要么把工具放錯地方,沒幾天就被領導抓了好幾次錯,最后又被罰了兩個月工資,他也沒辯解,就低著頭應了聲“知道了”。
陳陽瞧著小當和槐花可憐,倆孩子在家常被賈張氏苛待,瘦得小臉蠟黃,心里總不落忍。
每次碰見,他要么從兜里摸出個熱乎包子,要么塞兩塊糖、遞半塊餅,悄聲讓他們趕緊吃。
但他從不多說啥,給完東西就轉身走,也不跟倆孩子多親近。
陳陽這邊沒再過多操心其它的事,一門心思忙起了和秦京茹的婚事。兩人先抽時間去民政局領了證,紅本本一到手,婚禮的籌備就提上了日程。他找李懷德李廠長商量場地,最終定在廠里的第二食堂,既方便又熱鬧。陳陽還特意說會搞來兩頭野豬,讓廠里的工人們也能跟著沾光,嘗口葷腥。
婚禮當天,第二食堂里格外熱鬧。陳陽早早就安排好了,大食堂這邊給來道賀的工人們準備了野豬宴,肉香飄得滿廠都是,工人們端著碗圍過來,一邊吃一邊給陳陽和秦京茹道喜,嘴里不停夸著:“陳陽這人大氣!-->>辦婚禮還想著咱們,從沒見過這么實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