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蘿剛要喘口氣,就聽見女兒的聲音傳來,只能強壓下委屈和怒氣,擠出一副若無其事的笑容。王語嫣快步走近,看到站在母親身邊的陌生男子陳陽,又瞧著母親眼角泛紅,連忙上前問道:“母親,發生什么事了?這位是……”
“沒事沒事。”李青蘿連忙打斷女兒的話,悄悄往后退了半步,避開陳陽的視線,對著王語嫣擺了擺手,“就是來了位客人,沒什么大事。你快回房繼續看書吧,那些武學典籍還得好好琢磨呢。”
王語嫣心里滿是疑惑,目光又在陳陽身上停留了幾秒,見對方神色平靜,母親又執意讓自己離開,雖有不解,還是乖乖點頭:“那母親有事再叫我。”說完,便轉身朝著書房的方向走去。
陳陽便反手扣住李青蘿的手腕,不等她反應,一把將人打橫抱起。李青蘿驚得低呼一聲,掙扎著想要掙脫,卻被陳陽牢牢鉗制住,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被抱進臥室,重重放在柔軟的床榻上。
“你要做什么?!”李青蘿縮著身子往后退,眼底滿是驚恐,卻因為剛才被教訓的忌憚,不敢有太過激烈的反抗。
事后,陳陽看著那個腰上的青紫色,暗探女人都會這招,簡直是無師自通呀。
陳陽再次起身壓了上去,在李青羅的連連求饒下,又是40多分鐘過去。他眼神帶著幾分認真,“你得記住,以后不要亂sharen了。”
李青蘿連忙點頭:“我知道了,以后不會了……”見她服軟,陳陽才滿意。
晚飯時,廳里點著燭火,桌上擺著菜。李青蘿坐在陳陽旁邊,沒看盤子,眼睛一直盯著陳陽,他動一下,她眼神就跟著動。
王語嫣坐在對面,手里握著筷子,看著母親這模樣,一臉不敢信。從前母親在山莊說一不二,現在卻安安靜靜待在陳陽身邊,連腰都坐得直了些,完全不是她熟悉的樣子。
“語嫣,快吃,菜要涼了。”李青蘿瞥見女兒愣著,催了兩句,語氣有點急,“吃完趕緊回房,別耽誤時間。”
王語嫣沒說話,扒了幾口飯,放下筷子就起身走了。等她走遠,李青蘿朝外面喊:“都不用在這伺候了,你們先退下。”
下人們走后,陳陽拿起筷子,夾了塊李青蘿常吃的蝦餃,遞到她嘴邊。李青蘿立刻湊過去張嘴,像小姑娘似的,吃完還抬頭看了眼陳陽,嘴角帶著笑。
飯后杯盤還沒撤,李青蘿靠在陳陽肩上,手指輕輕勾著他的袖口,沒說話,只偶爾抬頭蹭蹭他的胳膊。陳陽側頭看她,伸手捏了捏她的下巴,她便順勢蹭了蹭他的手心,眼里滿是依賴。
等陳陽起身,沒等李青蘿站穩,就彎腰將她打橫抱起。李青蘿驚呼一聲,連忙摟住他的脖子,臉貼在他胸口,聽著他的心跳,嘴角壓不住地往上揚。
回到房間,陳陽把輕放在床上壓了上去。事后,兩人鬧了一會兒,最后李青蘿趴在陳陽胸前,指尖在他心口慢慢畫著小圈圈,呼吸輕輕掃過他的皮膚。
陳陽抬手摸著她的頭發,忽然開口:“你知道你母親是誰吧?”
李青蘿的指尖頓了頓,抬頭看他,眼里滿是不解:“知道啊,是李秋水。你怎么突然問這個?”
“那你母親在西夏的事,你都清楚?”陳陽又問。
李青蘿點頭,手指重新落回他胸口,語氣隨意:“知道些,她在那邊做了皇太妃。”
陳陽沉默了片刻,再開口時聲音沉了些:“那你知道你父親是誰嗎?”
李青蘿畫圈的動作猛地停住,抬頭看著陳陽,眼里的疑惑更重,隨即搖了搖頭:“不知道……我娘從沒跟我說過這事。”
陳陽說:“你爹叫無崖子,你母親李秋水,還有他們的師姐天山童姥,都出自逍遙派。后來他們三人因為些事起了糾葛,無崖子被徒弟丁春秋打傷,還被推下了山崖。”
“之后他的徒弟蘇星河——就是江湖上的聰辯先生,帶著幾個人把他救了,現在在擂鼓山養傷。不過我得到消息,你父親命不久矣。”
李青蘿趕忙追問:“那你有沒有辦法救他?”
陳陽搖了搖頭:“無能為力。他的年齡、心氣,還有身上的舊傷,都讓他沒多少生機了,這沒-->>法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