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納的負責人立刻接話:“沒問題,提前半年啟動宣傳,北美、歐洲、亞洲同步鋪開,片花、海報、路演都能安排得明明白白。”
陳陽點頭:“就這么定了,1996年12月,提前半年宣傳,趕在圣誕檔沖一波。”
卡梅隆想了想,在計劃表上簽了字:“行,聽你們的,抓緊推進吧。”
華納兄弟影業的會議室門剛合上,詹姆斯·卡梅隆就轉頭沖陳陽揚了揚下巴:“會議結束得早,要不要去我家喝杯威士忌?正好有堆關于新劇本的草稿,想找個人聊聊。”
陳陽剛把會議文件塞進包里,聞笑了笑:“樂意之至。”
二十分鐘后,車子駛入比弗利山莊的一片住宅區。卡梅隆的家帶著明顯的工業風,客廳墻上掛著幾幅概念設計圖,隱約能看出外星生物的輪廓。他徑直把陳陽領到書房,從書架最下層抽出一疊厚厚的稿紙,封面上用粗黑筆寫著“avatar”。
“這是我琢磨了快兩年的東西,”卡梅隆把稿紙推到陳陽面前,自己則拉過一把椅子坐下,“講的是人類在潘多拉星球的故事,總覺得哪里差點意思。你看這段——”他翻到其中一頁,“納美人和人類的沖突,現在寫得太像單純的資源搶奪,少了點更根本的東西。”
陳陽拿起稿紙,指尖劃過那些密密麻麻的批注。他抬眼時,正好對上卡梅隆期待的目光:“或許可以從‘家園’的意義入手。納美人對那片森林的感情,不只是生存依賴,更是他們文明和靈魂的根基。比如加一段他們與靈魂樹的連接儀式,讓人類的摧毀行為,變成對整個文明的褻瀆。”
卡梅隆猛地直起身子,伸手抓過筆:“這個角度好!我之前總在糾結特效場面,倒把最核心的情感給忽略了。還有那個主角,杰克·薩利,他從士兵到背叛者的轉變,是不是可以再鋪墊得細一點?”
“可以加一場他第一次用阿凡達身體奔跑的戲,”陳陽順著他的思路說,“讓他在潘多拉的草原上狂奔,感受風穿過毛發、腳下踩著陌生土壤的真實感。這種‘活著’的體驗,比任何說教都更能讓他動搖。”
窗外的天色漸漸暗下來,書房里的討論卻越來越熱。卡梅隆在稿紙上畫了又改,時不時停下來驚嘆一句:“這個點子絕了!我怎么就沒想到?”
當陳陽指出可以用動作捕捉技術捕捉納美人細微的表情變化時,卡梅隆忽然放下筆,盯著他看了幾秒,認真地說:“這劇本要是成了,編劇欄必須有你的名字。這些想法太關鍵了,缺了你,它根本不是現在這個樣子。”
陳陽連忙擺手:“這都是基于你的框架,我只是隨口提了些建議。”
“那也不行,”卡梅隆把筆塞到他手里,硬是讓他在稿紙扉頁簽下名字,“好故事是聊出來的,這功勞,你必須得認。”
一番商討后,卡梅隆靠在椅背上,目光灼灼地看著陳陽說:“這個項目我籌備許久,我出技術、拉投資,你負責完善劇本,未來咱們一起把這電影拍出來。”
陳陽思索片刻,點頭應下:“行,那就一起干,把這部電影打造成經典!”兩人就此談妥合作,未來電影的拍攝、投資等事宜,正式開啟合作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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