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低垂,東京酒店的包間里只亮著一盞暖黃的吊燈。陳陽手腕還泛著酸,卻執意拿起公筷,往中森明菜碗里夾了塊鱈魚:“嘗嘗這個,西京燒的味道很正宗。”
中森明菜看著碗里堆起的菜,臉頰微紅,抬頭嗔了他一眼:“你怎么不吃?光顧著給我夾了。”說著,也夾了一筷子蘆筍,遞到他面前,“你也多吃點,今天簽售會肯定累壞了。”
陳陽沒接筷子,反而微微探過身,張開嘴,眼里帶著點耍賴的笑意。中森明菜愣了愣,隨即明白過來,指尖都有些發燙,還是紅著臉把蘆筍送進他嘴里。
魚肉的鮮和蘆筍的脆在舌尖散開,陳陽嚼著菜,看著她耳尖的紅暈,心里像被溫水泡著,又暖又軟。
一頓晚餐吃得慢悠悠,筷子偶爾碰到一起,兩人都會相視一笑,空氣里飄著說不出的甜。
飯后,中森明菜知道陳陽如今名氣太大,外出容易引起騷動,便很自然地跟著他回了房間。走廊里的地毯吸走了腳步聲,只有壁燈在地上投下兩道挨得很近的影子,安靜又親昵。
兩人在房間的沙發上坐下,陳陽順勢拉住中森明菜的手,眼里閃著興奮的光:“明菜小姐,真高興你答應做我女朋友。我真想對著全世界喊——明菜小姐是我的女朋友了!”
他說著,忍不住揮了揮另一只手,像個得到心愛玩具的大男孩。中森明菜看著他這副模樣,“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眼前的陳陽,穿西裝時明明是成熟穩重的樣子,此刻卻手舞足蹈,那股孩子氣瞬間打破了之前的氣場,反倒顯得格外可愛。
“你竟然敢笑我?”陳陽佯裝生氣,伸手就往她腰側撓去。中森明菜最怕癢,立刻笑著躲閃,連連求饒:“別、別撓了……我不笑了還不行嗎?”
陳陽停下動作,順勢將她打橫抱起,自己坐到沙發上,再把她輕輕放在腿上。他輕撫著她的長發,聲音溫柔下來:“明菜,我打算把事業的一部分轉移到這邊來。這樣就能經常陪著你了。”
他頓了頓,繼續說:“最近這段時間我都會留在日本,一方面要續寫新書,另一方面也想在這邊投資些產業。”
中森明菜聽著,心里涌上一陣暖流。她沒想到陳陽會為了自己,特意把事業重心往這邊傾斜,這份遷就讓她格外感動。她伸手摟住他的脖子,把臉埋在他頸間,片刻后,忽然抬起頭,閉著眼,輕輕嘟起了嘴。
陳陽心頭一軟,低頭吻了下去。燈光在兩人交疊的身影上投下暖融融的光暈,房間里靜得只剩下彼此的心跳聲,溫柔而綿長。
次日清晨,晨光透過窗簾縫隙灑進房間,空氣中還殘留著溫柔的余韻。中森明菜剛起身,眉頭便微微蹙起,下意識地停住了動作。
陳陽見狀,立刻明白過來這是破瓜帶來的疼痛,輕聲說:“別動,躺好。”他扶著她重新躺下,轉身從隨身的包里取出一個古樸的木盒——實則是從空間中取出的特制藥膏。
“這是我家傳的藥膏,效果很好,抹上就不疼了。”他說著,打開盒子,里面是淺青色的膏體,散發著淡淡的草藥香。
中森明菜紅著臉點了點頭,閉上眼,雙手輕輕捂住臉頰,長長的睫毛微微顫抖著,透著難以掩飾的嬌羞。陳陽動作輕柔地為她涂抹藥膏,指尖的觸感讓她身體微微發顫,卻強忍著沒有動。
不過片刻,中森明菜便感覺到一陣清涼從肌膚蔓延開來,原本的刺痛感竟像被驅散般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舒適的暖意。
又過了一會兒,陳陽幫她按摩了幾下,柔聲說:“明菜,起來走兩步試試,看看還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