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陽看著劉春蘭和陳月,神情嚴肅了些:“有件事得跟你們交代清楚,咱家的這些事,比如沖泡奶粉的法子,還有家里的其他情況,都不許跟外人透露半個字,記住了嗎?”
兩人對視一眼,連忙點頭:“記住了。”
“嗯。”陳陽應了聲,又道,“春蘭姐,麻煩你先照看會兒小念安。月月,你也回房歇著吧,跑了半天也累了。”
他揉了揉眉心,略顯疲憊地說:“我也累了,先回房休息了。”
說完,陳陽轉身進了自己的房間,關上了門。一路奔波加上救小念安、安置下人,他確實需要好好歇口氣,養足精神再盤算后續的事。
直到晚飯時分,陳陽才被石猛輕輕喚醒。一家人圍坐在桌前吃了晚飯,飯菜簡單卻透著暖意。
席間,小念安醒了,哼唧著要喝奶。陳陽便又取了奶粉和奶瓶,在劉春蘭和陳月的注視下,一步步演示沖泡的步驟:溫水的量、奶粉的勺數、攪拌的力度,都講解得細致。兩人看得格外認真,時不時點頭記在心里。
吃過飯,陳陽對眾人說:“你們先回房休息吧,忙活一天了。”又轉向劉春蘭,“春蘭姐,后半夜念安要是醒了,還得麻煩你多照看。”
“放心吧陳陽,我守著就是。”劉春蘭應道。
眾人散去后,陳陽坐在嬰兒床邊,看著熟睡的小念安。小家伙眉頭舒展,小嘴巴偶爾咂巴一下,呼吸均勻。他就這么靜靜守著,心里一片安寧——這小小的生命,是他來到這個世界的牽掛,也是他必須護好的責任。
后半夜,劉春蘭醒了過來。陳陽將嬰兒床連同里面的小念安一起抱進她的房間,輕聲說:“春蘭姐,我剛喂過她,這才睡下,麻煩你多照看會兒。”
劉春蘭連忙起身,點了點頭:“你放心去吧,我守著她。”
陳陽應了聲,轉身回了自己的房間。
過了約莫一個時辰,陳陽起身換了套深色夜行衣,借著夜色掩護悄無聲息地出了門,直奔柳府而去。
柳文軒這等渣男,實在可恨。占了蘇婉娘的身子,許下山盟海誓卻轉頭另娶,最后竟逼得蘇婉娘對親生女兒下毒手——若不是自己恰好趕來,小念安早已成了護城河里的冤魂。這筆賬,必須好好跟他算。
借著夜色和精神力探查,陳陽輕易避開柳府的護衛,悄無聲息地潛入府中。他先用精神力掃過整個府邸,將幾個庫房里的金銀珠寶、銅錢、糧食、布匹、鹽巴、肉類等物什盡數收入空間,一點不留。
做完這些,他的精神力鎖定了柳文軒的臥房。房內,柳文軒正和新婚妻子睡得深沉。陳陽眼中寒光一閃,運轉精神力,精準地落在柳文軒下體處。
只聽臥房里突然傳出一聲凄厲到不似人聲的慘叫,柳文軒猛地從床上彈起,隨即重重摔落在地,雙手死死捂著下體,在地上痛苦地翻滾掙扎。暗色的血跡很快浸濕了他的衣褲,在昏暗中顯得格外刺目。他的新婚妻子被嚇得魂飛魄散,尖叫著縮在床角,渾身發抖。
陳陽冷眼看著這一幕,沒有半分憐憫。這是柳文軒應得的報應。
確認目的達成,他不再停留,轉身如鬼魅般消失在夜色中,悄然返回自己的小院。
回到房間,陳陽脫下夜行衣,躺回床上,心中再無波瀾。
清晨吃過早飯,陳陽讓徹夜照看小念安的劉春蘭回房休息,又吩咐陳月照看好小家伙,自己則走到院里,對石猛說:“石猛,你把會的拳術招式演示一下,我看看。”
石猛應了聲,當即在院中站定,沉腰立馬,一套拳術打得虎虎生風。出拳剛勁有力,踢腿迅猛凌厲,招式間透著一股實戰的狠勁,顯然是吃過苦下過功夫的。
陳陽看得連連點頭,等石猛收勢,他也上前演示了幾招現代格斗擒拿術,動作簡潔干脆,講究快準狠,專攻要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