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玲柔軟的小手，摟住葉長青的脖子，撅著小嘴，在葉長青的側臉親了一口道：“獎勵你的。”

葉長青把柔軟的小手摟著脖子，看著圓嘟嘟的笑臉是，笑得合不攏嘴，抱著站起來：“爸爸也獎勵你一個東西。”

說話間掏出一個小玩具。

那是一個毛茸茸的小熊貓，跟大拇指大小差不錯，做得特別精致可愛。

知道女兒喜歡熊貓，特意給她買的。

玲玲一把搶過鑰匙吊墜熊貓，抱著葉長青又親了幾下：“爸爸最好。”

葉長青放下玲玲，任由她拿著熊貓玩耍，看到媽媽精神狀態似乎很好，臉上洋溢著笑容，笑得嘴角的褶子更加明顯了。

葉長青看得心酸。

這是第二次發現媽媽老了。

第一次是坐牢回來，那時候媽媽的狀態很差，現在精神狀態好了許多，但還是蒼老了很多。

過去的記憶在腦海閃過。

媽媽騎著電動自行車來學校接他，媽媽背著他去醫院…………一幕幕閃過，但以前的媽媽年輕漂亮，跟現在相差甚遠。

拿過去的媽媽和眼前的媽媽對比，突然開始心疼媽媽，為媽媽蒼老心酸，同時還有這幾年愧疚，無能為力，各種復雜的情緒一瞬間填滿了他的大腦。

就連說話的聲音也帶著一些一股子濃得如烈酒一樣的情緒，以至于有些沙啞顫抖：“媽，我在外面好想你。”

啊？

劉玉蘭愣了一下，兒子自從上了初中，就再也沒有說過這種話。

今天真是破天荒了，她心中暖暖的，口上卻笑著道：“你這孩子，這么大了，人家聽見會笑話的。”

葉長青抬手摸了摸那幾縷白發：“隨便笑話，我就是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