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女兒是沈愛珠和沈若芙,我跟她……沒有任何關系。”
傷得太深,無法原諒。
梁翊之笑著扣了扣她的掌心。
“梁家男人并非絕對不育,只是血脈特殊,只有找到基因上真正契合的伴侶,才能孕育后代。但是你母親得你外公真承,能打破這種血脈壁壘,難道……”
他聲音啞了幾分。
“……你不想有一個屬于我們倆的孩子?”
季縈的臉頰瞬間緋紅。
……
在dna報告“證實”白凝是沈景修的女兒后,龐仕鈞便火速把人從梁翊之手里“搶”了過來,并將她作為一份“邀功大禮”交到了龐岱堯手中。
龐岱堯的審訊自有一套章法:先給些甜頭,若對方不識抬舉,再大刑伺候。
不過兩三天,白凝便嘗遍所有“甜頭”,進入到了第二步。
盡管她聲嘶力竭地辯解,說自己是琨市人,有親生父母,不是什么沈景修的女兒。
可這番說辭在審訊者聽來,不過是毫無價值的狡辯與垂死掙扎。
就在意識模糊之際,她猛然想起梁翊之曾對她提過,有一件極其重要的“寶貝”,藏在一個叫“g
wan”的地方。
她如同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斷斷續續地供出了“g
wan”兩個字。
“明丸?”審訊的人瞇起眼,逼問道,“明丸路,明丸胡同,還是明丸街?屬于哪個市?哪個區?說清楚!”
白凝哪里知道得更具體,她支支吾吾,無法給出確切答案。
審訊的人徹底失去了耐心,揮了揮手上的鐵刷子。
“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存心消遣老子!”
緊接著,更殘酷的折磨便接踵而至……
這邊,沈若芙終于到了可以出院的日子。
在這段最難熬的時日里,她的未婚夫許昭珩自那日陪同陳佑笙露過一面后,便再未現身。
而許家長輩,也無一人前來探望。
這刻意的冷遇,雖未說明,但態度已然明確,
許家對她“失貞”,并被摘除子宮的遭遇極為介懷。
出院后,沈若芙只能先回沈家。
雖然仍是沈家二小姐,但是母親對她已不似以往那般親昵。
這讓沈若芙有了巨大的危機感。
而她將這全記在了季縈頭上。
她拿起手機,給軍師發去了消息:「我要讓季縈死,給我一個切實可行的辦法。」
沒多一會兒,軍師就回復她了。
「有梁翊之護著,你動不了季縈。想破局,你只有一條路:讓梁翊之恨她。而讓一個男人恨一個女人最快的方式,就是讓他堅信女人出軌了。」
沈若芙看著對方的回復,臉沉了下來。
難道她沒有往這方面想過辦法嗎?
可是沒有成功啊。
對方看她沒有回復,又再給她發來一條“激勵”的短信。
「你斗不過季縈,到時候,別說許昭珩,連你養父母都會你棄如敝履。你就等著被打回原形,滾回你的貧民窟,當孤女去吧!」
沈若芙攥緊手指。
她不能,不能失去這一切。
她要不惜一切代價,把季縈從云端拉下來!
對,不惜一切代價,包括許昭珩!
想到這里,她再次拿起手機,給季縈發了一條短信。
「季縈,我日子不好過,你朋友就活不成,細胞培植心臟的技術專利權,我和許昭珩一人一半。我不點頭,你朋友做不了手術。現在,你是要繼續做梁夫人,還是要救你閨蜜的命,選一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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