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位壯士,我們乃是李氏至親,她一人孤苦伶仃帶著我閆家血脈流落到此,我們豈有不過來探望幫襯的道理”
李素素這時走了過來,她盡量讓自己的語氣平靜。
“閆老先生,閆姑娘,你們怎么找到這里來了?”
其實他們能找到這里,也純屬巧合。
閆潤之流放后,這閆父帶著女兒從老家一路趕來發現兒子的家產早已變賣,經多方打聽,循著當年李素素娘家那邊的線索,一個鎮一個鎮問過來,到了清遠鎮后聽聞有個‘漂亮的李寡婦’精通藥理,還在鎮上的學館給“蘇先生”幫忙,就又花了些銀錢,從幾個船夫口中,隱約探聽到似乎有人見過類似的人往沉魚坳方向去過。他們便抱著試一試的心態,雇船摸了過來。
果然,閆文煥一見她,更是來了精神,他捋著并不存在的胡須,擺出了長輩的架子--
“素素啊,你雖與潤之和離,但明舟終究是我閆家血脈。你一個婦道人家,帶著孩子不易,我們也是放心不下,特來照看。你豈能如此絕情?還不快請我們進去歇歇腳,再從長計議~”
閆秀娥也適時跳了起來。
“就是!嫂子你如今住在這等好地方,定是攀上了高枝,嫌我們閆家窮酸了,我侄子明舟何在?”
“阿澤在一個安全的地方讀書,他很好,不勞你們掛心。”
李素素看到這父女倆心中厭煩至極,但想到阿澤和蘇硯,便不想把事情鬧得太難看。
“這里也不是你們該來的地方,此地主人喜靜,請回吧。”
“什么?明舟不在?爹,咱們大老遠來看她,可你看看這黑心肝的賤婦,連兒子都不要了!!”閆秀娥又坐回了地上,“我們為了找你,盤纏都花光了!這荒山野嶺的,你讓我們回哪兒去?我們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