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著林墨的白玥,心中不由得回想起剛剛神性白玥說出的真相,她撇了撇嘴,淡紅色的眼眸之中滿是不屑,“哼,一個分身而已,哥哥只能是小玥一個人的!”
她暗戳戳的想著,她決定就算之后自己的身體受不了了,她也不會把神性白玥放出來頂替她的。
就當是她頂撞自己的懲罰!
“哥哥,你回來的好慢呀!小玥都想哥哥你了!”
白玥那近乎撒嬌一樣的行為,讓林墨不由得有些心疼,捏了捏她的小臉道,“你這丫頭沒了我就活不了了嗎?才離開了不到一個小時,你就這樣了?”
“嗚…嗚,哥哥你不要捏啦,小玥的臉蛋都要被哥哥捏腫了!”
白玥表示著抗議,撅著嘴依舊倔強的說道,“反正人家就是想你了嘛!”
林墨無奈,雖然感受到周圍那若有若無的目光,林墨莫名的有些尷尬,但心中卻有種暗爽的感覺,畢竟有這么一個美少女如此的依戀自己,作為男生來說確實是一種很爽的體驗。
他被白玥這突如其來的撒嬌弄得有些哭笑不得,心里卻不受控制地泛起一絲暖意和隱秘的滿足。
他低頭看著懷里這顆毛茸茸的銀色腦袋,感受著她緊緊環住自己腰身的力度,仿佛自己真的是她的全世界一樣。
這種全然的依賴和毫不掩飾的眷戀,對于經歷過末世冷漠的林墨而,有著難以抗拒的吸引力。
“活不了倒不至于,”他語氣帶著幾分無奈的縱容,手指輕輕捏了捏她細膩的臉頰,觸感微涼滑膩,“但你這黏人勁兒,要是哪天我真出個遠門,你可怎么辦?”
“嗚…哥哥不許胡說!”白玥立刻抬頭,淡紅色的眼眸瞪得圓圓的,里面寫滿了認真的抗議,腮幫子也鼓了起來,“哥哥才不會出遠門!哥哥去哪里小玥就去哪里!你要是敢丟下我……”她頓了頓,似乎在想什么有威懾力的話,最后憋出一句,“……我就咬你!!晚上的時候!”
這毫無威脅力的“威脅”讓林墨徹底破功,低笑出聲。
他揉了揉她的頭發,妥協道:“好,好,不走,去哪都帶著你,行了吧?”
“這還差不多。”白玥滿意地重新把臉埋回去,像只找到溫暖巢穴的小獸,發出心滿意足的咕噥聲。
周圍那些或好奇、或羨慕、或覺得肉麻的目光,她完全無視。
在她簡單的邏輯里,喜歡哥哥就要表現出來,讓別人知道哥哥是她的,這有什么問題嗎?
然而,在她意識的最深處,那片猩紅的領域里,骨白色的面具靜靜懸浮。
神性白玥“看”著人性面這般幼稚而直白的宣告主權,冰冷的意識里沒有任何波瀾,只有一絲極淡的、近乎憐憫的譏誚。
‘獨占?就憑你這脆弱的意識和被刻意維持的天真?真是……可笑又可悲的奢望。’
……
與此同時,在城市的另一端,夏家的一處隱秘安全屋內。
氣氛凝重。
夏嵐看著剛剛從特殊渠道接收過來的、處于深度昏迷狀態的雇傭兵首領,眉頭微蹙。
將人從石嶺峰基地附近運出來,確實費了些周折,中途甚至差點被例行巡邏的士兵攔下盤查。
幸好夏家的招牌足夠硬,對方在確認身份并得到“協助調查異常事件”的模糊解釋后,便予以放行,只是再三叮囑要注意安全,警惕“異種”活動。
“小姐,人已經帶到了,生命體征平穩,但意識尚未恢復。林墨先生的手法……很干凈利落,除了必要的擊暈,沒有留下多余傷痕。”
一名身著便裝但行動間透著干練氣息的手下低聲匯報。
夏嵐站在一旁,目光冷靜地掃過床上那個面容粗獷、帶著刀疤的男人。她揮了揮手,示意手下可以開始進行初步的檢查和審訊準備。
“東南亞,黃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