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在遠離這間喧囂教室的某個地方,一場氣氛截然不同的會議正在進行。
華夏某處守衛森嚴的會議室內,氣氛凝重得如同鉛塊。
巨大的電子屏幕上,正循環播放著幾段從境外社交媒體和暗網流出的、清晰度極高的視頻片段:
一段視頻中,一只體型龐大、覆蓋著暗紫色甲殼、形似巨型蜈蚣的節肢生物,正用它鋒利的螯肢輕易撕開一輛軍用悍馬車的裝甲,駕駛員驚恐的尖叫戛然而止。
另一段視頻,拍攝于北歐小鎮的夜晚,一個模糊但速度極快、拖著長長尾跡的黑影掠過畜欄,幾秒鐘后,鏡頭拉近,里面的牛羊全部變成了干癟的皮囊,地上殘留著巨大的、燃燒著幽藍火焰的爪印。
還有一段,似乎是東南亞某處雨林村莊的監控錄像,畫面中一個村民驚恐地指著前方,下一秒,一個看似人形、但皮膚如同流動的泥漿、頭部裂開巨大口器的“東西”猛地撲了上來……
這些視頻的沖擊力,遠非國內官媒那語焉不詳的報道和打了厚碼的照片可比。它們血腥、直觀、充滿了令人毛骨悚然的非人細節。
“首長,情況就是這樣。”一位身著軍裝、肩章上綴著將星的中年人面色嚴峻地匯報,“歐美方面……或者說,某些勢力,完全沒有進行有效的信息管控。這些高清晰度、極具沖擊力的視頻片段已經在境外網絡瘋狂傳播,并且通過各種渠道流入國內。我們之前采取的‘有限披露、模糊處理’策略……已經失效了。”
他頓了頓,聲音帶著一絲無奈和沉重:“捂,是捂不住了。恐慌……已經在全球范圍內蔓延。我們國內的民眾,通過各種‘fanqiang’手段和私下傳播,也看到了這些……東西。”
會議桌旁,幾位高層領導面色凝重。其中一位頭發花白、眼神銳利的老者,正是之前主持會議的首長。他緩緩放下手中的報告,指尖無意識地敲擊著桌面,發出沉悶的“篤篤”聲。
“哼!”他冷哼一聲,聲音不高,卻帶著一股無形的威壓,“歐美那群人……只顧著所謂的‘新聞自由’和‘知情權’,根本不顧及恐慌蔓延會造成的連鎖反應!他們這是在玩火!”
他深吸一口氣,目光掃過在座的眾人,眼神中帶著決斷:“既然捂不住,那就不能再被動挨打!恐慌已經產生,堵不如疏!與其讓民眾在猜測和境外信息的轟炸中陷入更大的混亂,不如……由我們主動揭開一部分真相!”
“首長,您的意思是?”宣傳部門的負責人推了推眼鏡,謹慎地問道。
“策略調整!”首長斬釘截鐵地說,“第一,承認現實!不再使用‘不明生物活動跡象’這種模糊表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