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您怎的就知曉,我離開宋府之后會再嫁呢?”
“您又怎的知曉,我再嫁的人不如宋定安呢?又怎知他一定會介意我這個二嫁婦的呢?”
什么?
宋老夫人猛的呆住,她什么意思?
“汐嫣,你,你的意思是說,你不嫁人?”
可這怎么可能呢?身為女子,哪里還有不嫁人的?不嫁人,她怎么活?難不成真的要一個人活于這個世間?難不成,她要跟那些個被休棄的女子一樣,給人漿洗縫補艱難度日?還是說,她還要繼續去別的府當奴婢?
阮汐嫣道,“誰又說,這世間的女子一定要嫁人的呢?又有哪條律法說女子不能一個人獨活了?”
阮汐嫣又道,“而且我嫁不嫁人那是后話,但現在對于我來說,離開這里才是當下最重要的。”
宋老夫人不悅了起來,“說來說去,你就是要離開對嗎?”
阮汐嫣絲毫不懼,“沒錯。”
宋老夫人威脅,“汐嫣,我雖然年紀老邁,可你在宋府八年,你應該知曉我是有手段的,若是你執意離去,你信不信我不會讓你好過,以我永昌侯府的名義,你將在外頭難以生存。”
只要宋府放出話去,誰也不能救濟她,那么她很有可能被活活餓死,凍死在這京都街頭。
永昌侯府雖然風光不如當年,可是總有幾個會給幾分薄面的,不是嗎?
還有,她也從來不是什么心慈手軟之輩,她雖然出身商賈,可是后宅中該有的手段一點也不遜色于別個,再加上她那豐厚的嫁妝為底氣,她又如何會懼怕一個小小的阮汐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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