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枝道,“可是老夫人好像也不大想見您啊,少夫人,是不是因為上次您拒絕劉嬤嬤老夫人生氣了啊?還有夫人,她好像也把少夫人您給忘了,聽說夫人好像在布置院子,少夫人,您說夫人是不是想要給您換一個院子啊?”
“那太好了,少夫人的院子一點也不好,又小又破,聽說夫人布置的院子十分精美,少夫人,夫人還是很寵愛您的。”
春枝嘰嘰喳喳說個不停。
阮汐嫣又笑了,只怕這一次依舊要讓她失望了,那院子不是給她的,而是給另外一個即將要過來的人的,那種布局,那里頭的花瓶等等,都是按照那人的喜好而來的。
更何況,她后日就要離開這里了,永昌侯府的一切,將與她再無關系。
老夫人院中。
阮汐嫣恭敬的跪在堂中,頭死死的叩在地板之上,靜靜的等著宋老夫人的回話。
屋子里早早的稟退了左右,只剩下她們兩個,就連劉嬤嬤也被關在門外。
宋老夫人不可置信,她緩了許久才緩過神來,聲音里帶著顫抖。
“你,你再說一遍?”
阮汐嫣聲音平靜且平穩,“老夫人何必呢,再說多少遍也是一樣,我要離開永昌侯府,還有,我不是宋定安的妻子,還有那和離書,您不是早就看到了嗎?更重要的是”
阮汐嫣直起身來,目光緊緊的盯著臉色蒼白的宋老夫人。
“更重要的是,我與宋定安從未拜過堂。”
這才是最重要的。
她與宋定安從來沒有按照三書六聘走,更在拜堂之時宋定安玩消失,宋老爺和老夫人還有夫人,他們雖然尷尬,可是因為來的人都是相熟的,只一句宋定安害羞便草草隱瞞了過去。
所以。
她阮汐嫣,就是那個從來不被愛惜和期待那個,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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