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汐嫣冷笑,不予置評,她狗不狗肺的,與她又有什么關系呢?
君長澤執起她的手,“你看你,說話就說話,那般激動做什么?看把自己傷的。”
不知何時,君長澤走了過來,一邊給她處理傷口,一邊責怪。
“還有,你明明把那田七送去給邊關了,你又何故誆她?直接說田七在你手里,讓她跪下來求你不就好了嗎?”
何必費這樣大的勁?
小姐宴上有兩個彩頭,阮汐嫣早就知曉了,于是她便與另一位畫作俱佳小姐暗中合作,將那田七贏回來。
那小姐還不解,問她為何如此肯定宋蕓安不會選擇田七呢?
畢竟田七對她來說才是最有用的,那白玉簪子雖然好看,可是再好看不過是個簪子啊,哪里有救人命的藥更要緊的?傻子都知道怎么選吧?
可,宋蕓安就是那個傻子。
阮汐嫣笑道,“我縱然不喜歡她了,可是也不會做那種折辱人的事情,更何況,我想讓她明白男人與親人之間永遠要選擇親人。”
不這樣做,宋蕓安能接受教訓嗎?
君長澤只嘆了口氣,便沒有再說話了。
他又道,“對了,你可別以為宋老將軍在邊關受累了,我這個大慶國的太子還沒有那么殘忍。”
老將軍年事已高,再加上身上有舊傷,讓他去守邊關,不過是做給外人看的,讓別人知曉永昌侯府的再起興盛不是白得來的,是有人頂替而來的。
他早就命人送去了許多養身子的藥,而且邊關的那些個小子們都是聽他的傳聞長大的,一個個兒伺候他就跟伺候大爺似的。
若是阮汐嫣他們過去看就知道了,這哪里是發配邊關,這分明就是邊關養老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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