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
他這是第幾次說她鬧了?她早就不是孩童了,哪里會做般幼稚的事。
阮汐嫣略帶諷刺的看著他,也真的再次被他氣笑了。
她問,“公子您昨兒個是去了沈府了吧,那敢問公子您也是買了這件東西去給沈小姐的嗎?”
“自然不是。”
宋定安脫口而出,下一刻便發現不對,尷尬解釋。
“我的意思是說,嬌嬌太嬌貴了,你也知曉她是相爺嫡女,所要的東西本該更加的貴重才是。”
阮汐嫣冷笑,看,這就是區別。
在他的眼里,她只配這個流珠。
等等。
宋定安又突然發現了什么,眼睛一亮,繼而無奈一笑,聲音也變得寵溺了起來。
“阮汐嫣,原來,你是吃醋了啊?”
“是,這回的確是我的錯,只買了這個流珠,可那也怨不得我,我去的時候玉寶齋的夜明珠只剩下這一顆了。”
“不過你,你放心,我明兒個便讓宋四去再買一顆月盈回來,絕不讓你受委屈。”
說罷,伸手就要去撫她鬢邊吹亂的那縷柔軟的發絲。
阮汐嫣無疑是美麗的,是那種一眼便讓人無法拒絕內外兼修的美,不嬌艷,不媚惑,如同山澗的清泉,如空欲幽蘭,叫人一眼便知她是個極好的女人,便知她是能放心的與她交心的那種。
阮汐嫣退后半步,宋定安手掌一空。
阮汐嫣道,“看來公子還是沒有明白我的意思,我并不在意你送了多貴重的東西給沈小姐,也并非是想讓你與沈小姐少往來。”
“我只是想說,若是你真的喜歡沈小姐,那便莫要再買任何東西給我,哪怕是顆只有五兩的流珠。”
這樣,會很容易讓沈小姐產生誤會的。
人,不能既要又要,且,既然做出了選擇,那便堅持到底。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