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著她,又道,“蕓安,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你說過這世間不應該以身份論,而該是能者居之。”
“你也說過,若你是個男兒身,你想與你的兄長一樣戰場殺敵的,怎的如今你卻口口聲聲論身份?”
這幾年,她到底都干了些什么啊?以前那個明媚的,充滿活力和志向的少女到底去了哪里?
宋蕓安先是一愣,但緊接著想到什么,尖長的手指一握。
“住口,別以那種長姐的口吻與我說話,嬌嬌姐說得對,我是個尊貴的嫡出的小姐,你算個什么東西?阮汐嫣,我們二人早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了,當初算是我年輕不懂事被你給蒙騙,不過以后不會了。”
“還有,你這般的霸占著我哥哥,還不就是為了少夫人之位?”
阮汐嫣呵呵一笑,“若我說,我從來沒有想過做你們永昌侯府的少夫人,你信嗎?”
莫說宋蕓安不信,就是這里的所有人都不相信吧?畢竟,從丫鬟到少夫人,那簡直就是山雞飛上枝頭變鳳凰。
可是,這卻是事實。
她又道,“宋蕓安,莫要輕看了底層的百姓們,若是真的論起來,你宋府早五代,不也是你嘴里的低賤的奴才出身嗎?”
真是可笑,他們現在居然反而來嘲笑她了?
宋老爺子的祖父是個看馬的馬奴,只是機緣巧合,得了個去軍中喂馬的差事,繼而被人看中留在了軍營里,自此,宋氏一脈便一飛沖天了起來,這才有了如今的永昌侯府。
宋蕓安氣得臉色通紅,“你給我住口,這能一樣嗎?”
阮汐嫣反問,“這怎的就不一樣了?”
“你?”
宋蕓安咬牙,緊接著又想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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