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她之見,阮汐嫣的身份應該是被人特地隱去了,還是個比他們永昌侯府還要高的人抹去的,否則,憑他們家當初的能力,如何會查不出一星半點來?
宋老夫人沉吟,“我們日后還是對她好一些吧,或許,這里頭還有我們不知道的某種機緣。”
更好在阮汐嫣愛極了宋定安,用情致深。
她自從嫁與宋定安起,她不僅無怨無悔的守了兩年的寡,甚至在他落難之時不離不棄精心照顧,還能忍受沈嬌嬌多次的欺辱。
一個女人能夠為一個男人做到這種地步,不是愛,又是什么?
想到這里,老夫人對這孫媳婦更加的滿意了。
她話題又一轉。
“還有定安那幾個所謂的好兄弟,我也早有想敲打他們了,只不過是沒有尋到機會而已,他們是定安的至交好友,可是當定安出事的時候,他們哪個上前過?哪一個不是門戶緊閉?”
“安定的病需要一味珍貴藥材,我們向他們求助,他們不是說沒有,就是閉門不見,可當我們定安出息了,再顯雄風的時候,他們一個個又聞著味兒的過來了。”
“正所謂患難見真情,我永昌侯府還不屑與他們為伍,也只有定安他還顧念著一同長大的情份。”
人情薄性,世太炎涼。
今日太子所做,真正的大快她心。
劉嬤嬤一邊給她按磨,心中一邊琢磨著,其實夫人與老夫人都很喜歡少夫人,也都很滿意少夫人,不說別的,就她這八年如一日的照顧著府里上上下下,便無人能及。
只不過與夫人不同的是,老夫人更看中少夫人的品德和內在,夫人卻多少有些嫌棄和責怪少夫人身份低微。
劉嬤嬤輕嘆,夫人到底還是年輕了些,不比得老夫人眼光毒辣。
“老夫人,不好了,公子他去了少夫人院子里,拉著少夫人讓少夫人給沈小姐請罪呢。”
就在此時,下人急忙來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