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靡的腦子一片空白,只知道攥著他的袖口,慢慢閉上眼,回應著他的吻。
直到兩人都喘不過氣,秦宋才慢慢退開,額頭依舊抵著她的,指腹輕輕擦去她唇角的水漬:“以后,不用再藏著了。”
就在這時,書房的門突然被輕輕敲了兩下,李叔的聲音帶著歉意傳來:“秦總,老宅門口有位先生說是您的朋友,說有急事找您。”
秦靡猛地回過神,像受驚的兔子一樣往后退,卻被秦宋穩穩拉住手。
他對著門外應了聲“知道了,我馬上來”,轉頭看向她時,眼底還帶著未散的溫柔:“別怕,我去就回。”
他怕她尷尬,沒再抱她,只是牽著她的手走到書房門口,才松開:“在我房間等我,嗯?”
秦靡站在書房門口,指尖還殘留著秦宋掌心的溫度,耳尖發燙。
直到聽見樓下傳來秦宋與客人的交談聲,她才輕手輕腳地走向秦宋的房間,那是她第一次主動踏入這里。
房間陳設極簡,黑白灰的色調像極了秦宋的性格,冷硬卻透著沉穩。
書桌上放著一本翻開的財經雜志,夾著的書簽是她去年隨手畫的小像,邊角已經有些磨損,顯然被反復摩挲過。
床頭柜上擺著一個舊相框,里面是兩人在福利院的合照,十歲的秦宋牽著五歲的她,少年眉眼間已有了疏離的輪廓,卻在看向她時,眼底藏著不易察覺的軟。
秦靡指尖輕輕拂過相框,心跳還沒平復,就聽見門口傳來腳步聲。
她回頭,撞進秦宋帶著笑意的眼眸,那笑意比在書房時更明顯,冷硬的輪廓都柔和了幾分。
“沒亂跑?”秦宋走近,自然地握住她的手,掌心的溫度讓她瞬間安定。
他指腹輕輕蹭過她的指節,語氣帶著調侃,“怕我房間有老虎?”
秦靡臉頰更燙,掙了掙手沒掙開,索性任由他牽著:“誰怕了,只是有些不適應。”
“以后可以常來。”秦宋的聲音低沉,帶著不容置疑的認真。
他拉著她走到窗邊,窗外是老宅的庭院,月光灑在石板路上,映出樹影婆娑。
“剛才來的是警局的周隊,徐婉嵐背后的人查到了,是秦氏退居幕后的李董,當年他收了徐家的好處,幫著做了假賬,現在想借著徐婉嵐攪亂秦氏,好趁機奪權。”
秦靡皺眉:“那他現在”
“周隊已經帶人去抓了,證據確鑿,跑不了。”秦宋指尖輕輕捏了捏她的掌心。
懸著的心事落了地,秦靡卻突然想起沈曼云離開時的狠話,還有秦皓眼底的掙扎。
她抬頭看向秦宋:“那秦皓和沈曼云”
“爺爺已經讓人把證據交給秦皓了。”秦宋語氣平靜,“他若還有良知,會自己去警局自首;若是執迷不悟,爺爺也說了,秦家不會護著犯錯的人。至于沈曼云,她在國外的資產已經被凍結,沒了沈家的支持,翻不出什么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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