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吳金玲,我說:“趙平軍應該受到懲罰,不說別的,敢對你動手動腳,就該撤銷他的職務,你怎么還護著他呢?”
“不是護著,我覺得他能奮斗到這個位置很不容易,如果撤了他的副經理,那他這一生不就完了么?”
“吳金玲,你的心太軟,以后她可能沒有機會欺負你了,可是還會欺負別的女孩,就像那個懷孕的服務員,多可憐?這事你就不用管了,我自有分寸。”
然后我問她:“你說高睿問你咱倆是什么關系,你怎么回答她的?”
吳金玲說:“我說我和肖成是什么關系,上一次開除我的時候,你們就已經很清楚了,就是同事和普通朋友關系。”
“行,你忙吧,我回辦公室了。”說完,我就上樓回到了辦公室。
中午吃飯的時候,沒有跟吳金玲一塊。她現在的崗位中午必須要有值班的,兩個人只能輪流吃飯,一個早點去餐廳吃完,另一個再去吃。
焦圣學端著一個餐盒坐在了我的對面,他說:“聽說你的房子收拾好了,家具什么的也都安置完了,你準備什么時候搬進去?好多人問我,要去給你溫居那。”
“我不準備搞得那么隆重,也沒有溫居這一說。其實什么時候愿意去住了也就算是搬進去了。”我一邊吃一邊說。
“那可不行,咱們賓館有這個傳統,不管誰搬到家屬院里去住,都會去聚一聚,喬遷新居,也是人生中的一件大事,值得祝賀。”
我看他說得倒也真誠,就說:“到時候再說吧。”
“行,你跟我說一聲,我給你約。”焦圣學說。
突然,他問我:“今天不是引水進城的自來水項目在勝利水庫舉行奠基儀式嗎,你怎么沒去參加?”
“董事長去了,我去不去的就無所謂了。你怎么知道的?”
“吳經理去參加了。這個項目聲勢浩大,而且是市里一個重要的民生工程,已經規劃了好多年,因為資金問題一拖再拖。多虧了圣豪集團,不然還不知道拖到什么時候那!”
“吳經理也去參加了,看來市里還真是很重視。”我說。
“凡是市里召開重要會議,開展重大活動,市直單位的一把手都是要參加的。”焦圣學說。
我點頭:“奧,原來如此。”
他吃得快,吃完先走了,說是要回去瞇一會兒。
我吃完后,也回辦公室,直接去內室躺在了床上。我現在是真正的猴子稱大王,無人管無人問,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睡覺就上床躺著睡,愿意睡到幾點就睡到幾點。
一覺想來,已經是四點多,我喝了壺茶,就快到下班時間了。于是,我立即開車去銀行接佳佳。
明知道她不會坐我的車,我也必須得去。
她一出門,就能看到我的車,而我就站在車跟前看著她。
但是,她卻目不斜視地從我身邊走過,直奔公交站。我跟她過去,在她身邊站著陪著她,公交車停下后,她上了車。
我這才回去開車。
我提前趕到公交站,在往家屬院拐彎的路口上停下等佳佳。
時間不大,佳佳過來了,我從后視鏡里看著他,依然是穿著合體的制服,腳步矯健輕快,那個包包在她的臀上惦著,走得快拍打得快,走得慢就拍打得慢。
就在她目不斜視地越過車時,我猛然從駕駛室里出來,嚇-->>得她混身哆嗦了一下站住了,而且還往后退了兩步,緊張不安地問:“你想干什么?”
“表姐,上車吧。”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