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他還有個更重要的事兒,就是找展城的人算賬。
只是展城的人似乎并不清楚自己的處境。
依然躺在地上叫囂著。
“他們胡說,這些地方都是他們自己愿意讓出來的,我們并沒有逼他們。”
吳將軍躺在地上,呲牙咧嘴地說道。
“那是不是我把你們打到怕,你們再讓出來的地盤的就是自愿讓出來的?”
兔子不屑的說道。
“陸隊長,你們可要為我做主啊!你看我們這,這,還有這的傷。
都是他們打的呀!”
吳將軍見跟兔子掰扯不清,只好把目標轉投陸隊長身上。
“你可別亂說啊!你有證據嗎?你們到海城后,搶了那么多人的地盤,誰知道是不是什么時候被人暗算的時候受的傷。
怎么都賴在我們的身上?別什么臟水洗腳水都往我們身上潑!
我們是過來跟你們講道理的,什么時候跟你們動過手?”
兔子想了想,笑著說道。
既然他們以沒證據為由給自己脫罪,那他也讓他們嘗嘗別人抵賴的感覺。
反正現在的環境取證難如登天,什么指紋,什么血清都沒法驗。
只要不是被當場抓住或者親口認罪,所有的一切都是浮云。
根本就沒辦法定罪。
一切都靠巡邏隊的主觀判定。
所以此時的巡邏隊尤其重要。
幸好陸隊長也算是個通情達理又有點正義感的人。
但是因為巡邏隊的人員有限,海城的人卻越來越多,根本就管不過來。
海城有越來越亂的趨勢。
反正只要沒被當場抓住時咬死不承認,巡邏隊就完全拿他們沒轍。
兔子想著,既然這樣,自己為何就不能做個無賴!
“你你們你們剛打完我,竟敢就這樣抵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