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卻在想,這兩祖宗竟然能聽宋大公子的話,真是可喜可賀,這在外頭跑了一晚上了,可不得找個安靜暖和的地方歇一歇么。
宋知意到麟德殿的時候,沒見到兩個孩子,問了一嘴后才知道,長忠帶著兩人在偏殿玩,誰知玩著玩著,竟然都睡著了。
“那就讓他們睡吧,左右也吃了飯,又不需要他們上桌喝酒。”
她玩笑話的說一句。
今年的宴會上倒沒出現什么歌女舞女的破壞氣氛,宋知意難得喝了兩杯酒,她酒量挺好,就是容易上臉,此時紅著一張臉,旁人都當她是醉了。
只有她自己知道,真正醉的另有其人。
比如身邊這位玉樹臨風的太子殿下,別看面上不露一絲異樣,實則眼睛無神,只顧著在桌子底下扒拉著宋知意的手。
“你再堅持一會兒,待過了子時,酒宴就該散場了。”
她是這么說的,然而有些事就是經不起念叨,酒過三巡,秋月忽然急匆匆來稟:
“主子,大公子有急事找您,瞧著受了不少驚嚇,您快去看看吧。”
大公子?
“長忠?”宋知意反應過來,頓時皺眉:“長忠發生了何事?”
秋月搖頭:“大公子沒說,但身上似乎沾了血。”
后面一句話,她是刻意壓低了聲音說的。
年年宮宴都出事,如今還嚇到了孩子,宋知意心里罵了一句,一旁的裴景川已經起身:
“走,我們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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