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長風嗤笑一聲:“放你走?你能詛咒一次,就能詛咒第二次,當我們和你一樣傻?”
“不會。”
陳老五將懷里那個戒指拿了出來:
“這是沾了太子精血的戒指,是平北王取的血,皇家有龍氣護體,不用精血做引,再高明的手段也不會有用。
我把這戒指還給你們,你們放我走,我發誓立刻離開京城,此生不會再回來。”
他受了傷,附近說不定還有埋伏,不能硬碰硬。
宋知意看了眼戒指,態度似乎有些松動,沉思片刻后,卻還是搖了搖頭:“我們不能放你走,平北王有不臣之心,但我們一直沒有找到證據,你得留下來做人證。”
做人證?
陳老五心想,過了今晚,他若不離開,焉能有命在?
“平北王養了不少私兵。”他立即就把人給賣了:“還讓私兵偽裝成山賊占了座鐵礦山,偷偷冶鐵制兵甲,就在京城附近,至于具體位置,只要你放我出城,我立馬就告訴你。”
為了表示誠心,他將戒指拋給了宋知意,然后咬破手指,嘴里不知念了什么,就見那戒指忽地一燙,戒指上那點零星的血跡立馬化作一道黑煙,消失在了半空中。
“術法已破。”陳老五吐了一口血,眼睛赤紅:“想必平北王已經猜到了你們的目的,你們若不連夜去尋那鐵礦山,等明天天亮,怕是早就人去樓空了。”
“我可以帶你出城,出城后,把地址給我。”
宋知意立刻答應,從懷里掏出一個瓷瓶扔給了他:“這是上等金瘡藥,用不用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