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若芙聞,皺眉問:“太子妃可有想過,一個地方若聚集太多人,難免會發生混亂,到那時,太子妃該如何?”
“動亂?”宋知意笑了:“再動亂的心,一把刀架在脖子上,也就都歇了心思了。”
也是,鄭若芙差點忘了,這位可是太子妃,她身后是整個皇家。
“既是這樣,那不如您稍等兩天,我派人給您問問?”
宋知意擺手:“不用這么麻煩,我自己去聯系也是一樣的,對了,武城伯爵府最近什么動靜?”
鄭若芙抿唇:“前段時間,武城伯親自上門致歉,說當日他太過沖動,以致于傷了佟衡陽,他那幾天沒登門致歉,是為了給佟衡陽找精通那方面的大夫。
他還說,若佟衡陽真的身體有礙,佟祈年以后的嫡子,只要佟衡陽愿意,滿月后就抱過來,只當是佟衡陽的親兒子。”
“佟老夫人動心了?”
“是,佟家與武城伯爵府到底一個祖上,若能有嗣子,即便是過繼也可,婆母自然動心,不過您放心,船隊每次出去回來,都需要休整一年才會再次出海,順利的話,一年左右就能回來。
不順利的話,兩年,三年都是有的,到那個時候,我定也掌控了佟家,不會任由婆母說什么就是什么。”
看來武城伯爵府家確實少不了佟家的供奉。
宋知意摸著下巴,想了想道:“今年冬天,我帶著人施粥的時候,你把手上的事情放一放,跟在我身邊一段時間吧,好歹也是五品恭人,別整日悶在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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