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別說去找什么雄株雌株了。
宋知意道:“雜交水稻沒有,但宋家村的糧食產量一向比其他村里的高,不知道是不是后山流下來的水質好,這些年種下來,留下的種子不少,等你上任后,可以帶人去看看。
哦,對了,家里還種了玉米土豆,奈何品種沒經過改良,產量不算高,這事兒我先前同父皇提過,四月份那會兒,他準備了上百畝的御田,土豆都種到第二茬了,玉米也快收了。”
楚長風眉頭一挑,笑道:“吱吱可真是厲害。”
他并未深問,只把糧食種子的事兒記在了心里。
宋知意想起一事:“聽說佟祈年騎馬時摔斷了腿,養傷期間又發現自己的小妾和旁人暗通曲款,這事你干的?”
“我只是偶爾經過,誰知那馬恰好受驚,恰好把他摔下來,那馬蹄又恰好落到了他的小腿上。”
楚長風攤手:“至于他那小妾,這可是真事,就連她肚子里的孩子,也是外頭那個野男人的,我只是好心告訴他一聲,免得他被戴了綠帽不自知,還要給那姘頭養兒子,多可憐啊。”
“誒,對了,我聽說,先前他和那小妾鬧的沸沸揚揚,自詡什么真愛,還不惜與青梅竹馬的妻子和離,這么狗血的嗎?”
說起這個,宋知意又想起年宴上佟祈年干的蠢事來,一難盡道:“誰知道這人是怎么想的,感覺跟有病似的。”
不過,從年宴結束后,她倒是第一次聽到曹靜姝的消息,先前只知道她回曹家了。
楚長風到底是男子,春花秋月一直守在門口,這會兒見在屋里待的時間不短了,便笑道:
“楚公子,這會兒正是兩個小殿下出門遛彎的時候,您要不要一起?”
楚長風看向一旁的小推車,頓時笑了:“走嘍,干爹帶你們到外頭院子里玩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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