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夫先前也給娘子畫了許多幅畫,為何不曾見你將其掛在屋中?”
“啊這”
宋知意一時不知道該怎么狡辯,啊,不是,是解釋。
裴景川不依不饒:“可是我的畫娘子不太滿意?”
“沒有,絕對沒有。”
這個問題宋知意回答的很是利索,她拍了拍胸口,一副極為真誠的模樣:“夫君的畫在我這里,永遠是第一好,當然是要放在盒子里好好收藏了,萬一拿出來掛,時間長了潮了壞了怎么辦?”
裴景川滿意的笑了笑,又道:“說起來,確實許久不曾給娘子畫畫了,今晚難得回來的早,待會兒讓平安準備筆墨可好?”
“好啊好啊。”宋知意將小腿放到男人膝蓋上,熟練的鉆進他的懷里,仰著腦袋笑問:“夫君想畫什么樣的?我讓春花準備衣裳。”
裴景川揚唇,湊近她的耳朵輕聲道:“為夫先前無意中看過幾幅西洋畫,上面的人都是”
“不行。”宋知意捂住他的嘴,嚴詞拒絕:“趕緊打住,不行。”
說好的出塵清冷小仙男呢,怎么變成悶騷男了?
裴景川“咳”了一聲,耳朵也跟著紅了。
但沒多久,筆墨紙硯還是進了內室,至于畫沒畫,那就只有小夫妻倆自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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